有他在,她很放松,很放心。
余老威严坐在沙发上,此刻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就好像不是在过寿,而是在办丧事一样。
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余老此时老脸没有地方放。
“胡说八道,我的娆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余老年龄和气场都不能让人忽视,尤其是他的地位。
地上的男人跪在他面前求饶,“我真的没有说谎,真的是大小姐让我这么干的,谁要是说出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一个死字,让余老差点发疯。
这是他过寿的日子!
这么晦气的词语怎么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你凭什么就这样侮辱我的饶儿,要是让我查出来你说的是假话,我会扒了你的皮!”
趴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浑身颤抖,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尿裤子。
横竖都是一个死,还不如把实话说出来,自己也好死的心安理得。
他现在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南乔那个女人打断,再加上她有时宴作为后盾,他绝对不敢再觊觎那个女人。
还有时宴,那个男人下手只会比余老更狠!
因为刚才在拖他过来的路上,助理所有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说实话,保你不死。
相反就是,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必死无疑!
他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南乔,得罪时宴的女人。
这个女人惹不起,往后见她都得绕道走。
再想起来这个女人出脚的那一刻,他的命根子差点“咔嚓”……
这时,他的腿部肌肉还是很听话的夹的很紧,生怕漏出点什么。
门突然被推开。
“爷爷,爷爷,我不活了,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在看到孙女儿梨花带雨的脸后,余老可是心疼坏了。
“哎呦喂,怎么了我的乖乖,娆儿怎么回事,你说出来,爷爷肯定为你做主!”
一边口头安慰孙女儿,一边用手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他们?他们是谁?”
看着孙女儿哭的如此伤心的样子,余老的心都快碎了。
“爷爷,是……”
“余老。”
时宴带着南乔出现在余老面前。
余老浑浊中透着精明的眸子划过他们二人紧牵着的手,大体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时宴,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在我家里欺负我的孙女儿呢!”
意思就是:今天我过寿,怎么着也得给我这个老寿星一个面子吧!
“余老,相信您刚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况且这种事情,吃亏的是我女朋友,我希望您可以还她一个公道。”
余娆在余老面前哼唧哼唧,委屈的不得了,“爷爷,你看我的脸,都被南乔给打肿了,我才是受害方,她就是凶手!”
刚才余娆进来的时候余老并没有注意到孙女的变化,现在一看,她的脸确实有些红肿。
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打孙女一下,没想到孙女竟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还是南乔给打的!
余老心疼不已,还有些生气,“你呀你,就不能有点长进,小的时候被她打,现在还……哎!”
让余老都无言以对。
终究是自己孙女儿吃了亏,占了下风,余老总是要质问南乔。
“南小姐,为什么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