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同不同意。
我南乔,第一个不同意!
……
本来收拾完那几个碍眼的女人,心里还挺爽。
这下可好,听到那几个名媛在议论时宴,她的心情一下跟过山车似的,滑落谷底。
凭什么她觊觎了六年的男人要被别人抢去。
一瞬间。
一个念头。
她要牢牢把时宴握住。
但是南乔深知一个道理:你越卑微,他越造次;你若近若离,他倍加珍惜。
人性就是这样,越难挑战的,越有兴趣。
还是那句话,自己就是时宴的猎物,时宴也是她的猎物。
“乔乔,你怎么了?不舒服?”齐斯人侧眸,大眼睛一眨一眨。
“你看你把她们几个打得落花流水,你简直帅的不要不要的。”
南乔情绪有那么一刹那的低落。
“嗯,是挺帅,就怕帅不过三秒,时宴就会搂着余娆在我面前那啥了。”
“那啥那啥?”
齐斯人故意装不懂,大眼睛朝她眨巴眨巴。
南乔伸出手指朝齐斯人的脑门戳去,然后俯身上前,勾起齐斯人的下巴。
“就是那啥!女人,懂?”
齐斯人一把攥住南乔的手,笑的跟盛开的花儿似的头如捣蒜。
大大的眼睛,没有小小的疑惑。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多说,大家都懂。
“乔乔,乔乔大婊贝,我觉得,你要是这样对时宴,他肯定会愿意躺在你的身下,甘愿臣服,任你蹂躏取乐,直至筋疲力尽,瘫软在你身上。”
“嘿,你挺懂是吧,你给我……”
咯吱咯吱,南乔挠她的痒痒,两人的笑声能把驾驶室给爆破。
主打一个没心没肺,快乐加倍。
等到笑声慢慢被风吹散,南乔问齐斯人,“怎么?春心荡漾了?”
“哪有?也得有人能让我荡漾一下啊,我倒是想荡漾,我哥哥,你看看,一个个的就跟包公审案似的。
什么你今天去哪里了,你跟谁接触了,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就差问我上几趟厕所有没有拉肚子。
唉,我爸妈倒是乐的自在,奈何几个就跟天眼似的哥哥,就怕把定位搞错了。
我的命太苦了,简直比黄连还苦啊!”
南乔也是无奈的点点头,“嗯,确实挺苦,苦到你去哪里都有人牵挂着你,怕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你跟我比比,从十二岁就没有妈妈,爸爸还就是个摆设,恨不得我立马去给他空手挣钱回来。
不给牛吃草,只想让拉犁干活,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怎么样,我可是自由了,没人管了,我的命难道比你甜?”
齐斯人垂头丧气,娇俏可爱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看来,没有一个人过得容易。”
“当然,但我们还是要把不容易的生活活得精彩,不是吗?”
沉默不是没有情绪,而是没有再说的必要。
这个世界好奇怪,
把想活着的人往死里逼,
又劝想死的人好好活着,
于是所有人都半死不活。
……
造了一天,齐斯人把南乔送回家。
“哎,乔乔大婊贝,你能行吗,需不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叔叔不会为难你吧?”
“不用我的小婊贝担心,一切都能搞定。”
南乔朝齐斯人抛个媚眼,拿着手包大摇大摆的进了家。
南昌隆就如往常一样,跟钟艳一起,坐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