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袄草。
什么意思。
这是让她以色示人?
看来南昌隆是没憋好屁。
南乔终归是心软,“罢了,不过是份合同,我去就是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妈妈的遗物。”
南昌隆精明的眼眸转了转,“这个好说,只要是你能把合同签下来,明天,明天我就把东西给你。”
南乔拖着疲惫的身体泡完澡,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
女孩脸庞稚嫩,声音清脆,“南有乔木,叫我木木。”
男孩本来阴郁烦躁的气息随之飘散。
“木木,真好听,我叫时宴,记住了,时间的时,宴会的宴。”
女孩点点头,“我记住了,时宴。你也要记住,我是木木,谁忘了谁就是小狗。”
谁忘了谁就是小狗……
光影的纵横交错下,落在南乔如玉般没有一点瑕疵的脸庞,泪过留痕,此刻的她,宛如一个透明的瓷娃娃。
脆弱,易碎。
妖冶的双眸在黑夜绽放开来,南乔伸出手抚过脸庞,眼眶里的泪水不知何时早已决堤泛滥。
时宴。
你终归是一只小狗……
南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多,时间刚刚好。
凉水冲过睡意惺忪的脸,顿时让她倍感清爽,同时放空大脑里一整日的疲惫。
更衣室的巨大落地镜前,她缓缓褪下真丝睡衣,镜子里面倒映着她宛如妖孽般的完美身姿。
玉骨冰肌,丰韵娉婷。
一双玉葱长腿笔直匀称,浅淡的光影交叠下,隐约可见娇嫩的皮肤上浅浅的吻痕。
她闭上双眸的一瞬,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冰凉的唇瓣落在她身上的颤栗触感。
当骨节分明的大手强而有力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时,那种荡漾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揉碎。
极尽绸缪,缱绻羡爱。
南乔五官十分精致,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天上有地上无的。
她素颜时灵动飘逸,本身就有一种醉人的稠丽美感,简单上妆后便轻松拥有勾魂摄魄的魅感。
长得一脸男朋友很多的样子,以为名花有主,其实只有寥寥几个男孩子向她表白过,还都被直接拒绝。
简而言之,她不会吊男人胃口,更不会给任何一个男人机会。
她需要的机会,来了就直接上。
就像时宴。
只有时宴。
换上一袭露肩长裙,摇曳生姿,这已经是她衣橱里最保守的一件衣服。
正如她本人,内心保守,衣着前卫。
出租车停稳,南乔刚上车就接到了时一森的电话,她不耐烦的挂掉,耐不过对方锲而不舍一个劲儿的打。
“时一森,你是苍蝇吗,哪儿哪儿都有你。”
对方听南乔不带脏字儿的骂人,极致隐忍。
要不是刘宝珠撺掇他给南乔打电话道歉,让他必须捧着南乔,他才不愿意上赶子热脸贴冷屁股。
说是利益之上,拿下南乔就等于拿到老爷子的遗嘱,自己就能坐上下一任时家家主,还能缓解眼下时家的内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