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问句题外话啊,伱为什么会想着来找我,而不是刚才我们那位大夫。”
“西医我看过好多了,一点起色也没有,是别人推荐我看中医,说是找个好中医大夫给调理一下就没问题。李大夫,不瞒您说,中医大夫我也找过,效果也就那样,实际上我内心里都已经放弃了。
之所以能过来找您,是我听镇上居民说您医术不错,药到病除。”
说到这里,年轻男人有些腼腆的笑笑:“一个两个我还会怀疑,可十个八个的都这样说,我觉得应该就差不了,所以才想着过来试试。”
听他这样说,李言诚在心底苦笑了一番。
您倒是问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病啊,那能是一回事儿吗?那些老百姓得的病,跟您这个病完全不挨着啊。
他也看出来了,这人其实就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来的。
不管怎样,既然人家都来了,那就是他的病人,先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吧。
“这样的话,来,您把手放到这里,把嘴张开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李言诚将桌上的脉枕往年轻男人面前推了些。
舌质淡红,苔少薄黄,脉细为虚证,多为阴虚或血虚所致。
再经过简单的询问,很快他便判断出,这个年轻男人是肾阴亏虚证造成的中度器质性ed。
难怪他说找过中医大夫,吃药没有太大的作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光靠吃药调理,那时间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的,短时间确实看不到什么效果。
而且吃药调理的同时,还需要配合饮食方面的注意,以及夫妻分居。
饮食其实不需要太过叮嘱,因为建议禁食或少食的煎炒油炸、辛辣燥热之物,在这年头饮食本就清淡,所以这方面简单。
但在调理期间夫妻必须分居这就有点要命了,治这个病就是为了使夫妻生活更加协调,你这一分居就一两年的,还协调个屁啊,分没了都。
根据传承而来的记忆,可以先上针灸,接连施针一个月,期间再辅以药物调理,一个月后症状就会有明显改善,继续再喝两个月的药,基本就可以说是彻底治好了。
但显然他不可能在这里再待一个月。
可这个针灸过程,如果不能持续坚持下去,那将会对病人造成一定的伤害,后果的话……可能会使病人的症状更加严重。
所以李言诚此刻有些犹豫。
见他半天不说话,眉头还皱在一起,年轻男人的心直接就凉透了。
不过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心里落差倒不是特别大。
“李大夫,是不是我这个病非常严重?我之前在东直门中医医院看过,那里的老大夫跟我说,我这个病想要有起色,最起码也得喝两三年的药,还有各种禁忌。”
“不不不”
年轻男人的话音刚落,李言诚就摆了摆手。
“非常严重谈不上,只要你遵医嘱,治愈的可能性也非常高,我这里和其他中医大夫的治疗方法不一样,倒是用不了两三年的时间,最多一个月就能看到效果,不过……”
这番话并没有让年轻男人的神情有所缓和,反而眼中的怀疑之色还越来越重。
他没说的是,他找的中医大夫可不止一个两个,还通过家里的关系让普通人几乎见不到的大夫帮他也看过。
这些大夫给出的结论都差不多,谨遵医嘱的情况下,最好的状态是两年后能看到效果。
现在眼前这个看上去跟他年纪相仿的大夫,却一开口就把这个时间给缩短到了一个月,怎么可能不让他怀疑。
这一刻,他已经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行为了。
可见李言诚的话没说完,他还是顺口问道:“李大夫,不过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