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半段太过刺激,当他出声求饶,明玉梭缓下动作时,顾长飙竟油然而生一种失落的感觉。
为了填补这种空虚,明玉梭发现,在他手心,口中,顾长飙竟开始自己挺动了起来。明玉梭心头一喜,他的唇瓣,配合着顾长飙上下的频率而律动,而他Sh滑炽热而灵动的舌,也不断在其中掠动,包覆,随着明玉梭无私的x1ShUn、套弄、T1aN舐、Ai抚,顾长飙的动作越来越快。
今晚,明玉梭就没打算从顾长飙身上得到什麽。他只是全心全意地伺候顾长飙,让他愉悦,让他ga0cHa0。
让顾长飙记住他的滋味,忘也忘不掉。
就像被抛到最高的浪头,慾望的最高点,是文字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断片,虽然很努力克制,但顾长飙这段日子以来的战备存粮,还是在明玉梭口中爆开!
明玉梭双眼含着明亮的水气,双颊微红,黑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掩住了他韶秀的容颜,浅绯sE的薄唇因为使用过度而微微肿起,一丝白sE的TYe从他唇边溢出。
顾长飙身下的那张脸,说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但他不敢再看。他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撩拨而情不自禁地释放了。若是让人知道,一定会坐实他的龙扬之癖,流言肯定传得更难听。
不,他Ai的是nV人,什麽分桃断袖的绝不是他。刚刚只是意外,意外。
「渴了吗?要不要喝个水?」
正当他盘算着应该杀了明玉梭来掩饰今晚的耻辱,明玉梭突然说话了。
他问顾长飙要不要喝水?
方才的确被明玉梭Ga0得浑身燥热,顾长飙没有拒绝。明玉梭走向小几,斟了一碗水,将顾长飙的头微微扶起,沁凉的茶水慢慢地注入顾长飙的喉间。
顾长飙清醒了些。
趁明玉梭将碗放回小几上的空档,顾长飙问他。
「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跟你有仇吗?」
明玉梭回过身来,朝顾长飙邪魅一笑。
「你会这样对你的仇人吗?」
让他爽翻?一面说,明玉梭一面朝顾长飙走来。
「还不快放开我?」
顾长飙怒道。
明玉梭没有回答。他走回床边上了榻,朝顾长飙促狭一笑。
「补充完水份,那就继续g活了!」
「你.......你g什麽.......啊啊啊........」
顾长飙简直快疯了!他才刚释放过,从巨蟒变蛞蝓的兄弟,又被明玉梭握在了手中!
不行,再来一次他会Si,肯定会Si!
这天晚上,顾长飙被明玉梭折腾了三四回,磨到什麽也S不出来,磨到破皮了,累到睡Si过去。
隔天,顾长飙是被穿过窗缝的yAn光照醒的。当他醒来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的手恢复自由,衣服还散落在床榻边,空气中还氤氲着他子孙的气味,明玉梭已经没了踪影。
宿醉让顾长飙头还痛着。再加上昨晚几乎等於被qIaNbAo的梦魇,他的头更痛了。
不管如何,不能再待在这里,他必须cH0U离,想想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到底怎麽回事。
顾长飙穿好衣服,他看见小几上有一碗醒酒汤,汤旁搁着一锭金元宝,下头押着一张纸片。上头的字迹,龙飞凤舞地写着。
「昨晚可还愉悦?奉上金元宝一锭,予顾公子补身,下回再战。」
「啊啊啊啊........」
看到下回再战四个字,顾长飙扶住他痛得要Si的头,这明玉梭就是个疯子,疯子!
顾长飙将行李打包好,退了近水楼的租,准备回家了。
他曾以为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他娘。现在他平静安详的生活里有了个更恐怖,招谁惹谁,必须除之而後快的存在。
明玉梭。
临走前,他忍不住问了掌柜,认不认识昨天跟他一起喝酒的那个年轻人。
掌柜说他们近水楼之所以能屹立那麽久,就是不会随便透露客人的讯息,保密到家。就像顾长飙,将军府的人来这里打听他的下落很多次,但近水楼都没有泄漏顾长飙在这里。
以此类推,明玉梭的事,他们也不会透露。
顾长飙瞠视着掌柜。
「保密到家。很好啊。职业道德啊!」
说完,长臂一伸,揪住了掌柜的衣襟,紧得掌柜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taMadE快说,那个杀千刀的明玉梭人在哪里?」
「顾........顾公子啊.......不然你可以说说那位明公子对你做了什麽事,你们之间有何仇隙,如果真的事态很严重,直得我们背弃我们的职业道德,那麽.......近水楼也不是这麽不近人情.......会透露给你知道的......」
「是啊,有什麽事说出来参详参详嘛,大家都是文明人喔顾公子......」
掌柜痛苦地说明,一名小二也上来帮腔。
做了什麽事?他能说自己昨晚被明玉梭那只畜牲强了吗?这能说吗?
顾长飙恨恨地放开掌柜,理了理方才因为激动弄乱的衣裳,恢复T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