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Ai你的,”花儿说,“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的错。
——《小王子》
晚上应付完局里的几个高管,回到西巷,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醉意昏沉,身心都被疲惫厌倦所侵袭,近来一个月,看尽一副副贪婪丑陋的嘴脸,真是让人麻木。
同往常一样,走进浴室,却发现水管坏掉了。
迷迷糊糊间,到了一楼,这宅子到了大半夜,总显露着一GU森郁的感觉。
当我在门口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时,默了片刻,心中陡然想起什么,没有太过纠结,我推开了浴室,果然,是那个总会在卧房里偷哭鼻子的小姑娘。
不过眼下,她没有哭,只是发出一种很轻的sU哼。
我不是第一次撞见她在做这样的事。
或许是这个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总之,当我清醒过来时,手脚不听使唤一般,已然推门站在了她眼前。
我看到那小扇子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在发出细微的颤抖。她很怕我,这是她第一次见我时,我就已经得出的结论,也不止她一个人会怕我。但她却一面怕着我,一面却又总出现在我眼前,用那些拙劣的动作,不经意一般。
对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从来都不怎么在乎,对于不在意的人,我一向没有过多的情绪。
但是面对她,我竟然有些不知道用什麽方式开口。她实在,太脆弱了些,似乎心底有个声音总是提醒我,别吓到她。
如果我开口让她滚,她大概会立马吓得哭出来吧。头疼。
但她总在这大半夜洗澡的习惯可不好,若是遇到其他人,指不定会怎么样,所以,我决定让她明白这一点。
看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告诉我忘记带睡衣,我也没料到,事情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了。倒显得我别有用心了,我掩饰着心底的异样变化,走到她的房间替她拿衣物。
我看到了她的日记本,就放在枕头旁,还没有合上,我只看到了上面的水渍,晕染了钢笔的印记,很显然,是她写的时候,哭到了页面上。
她的睡衣,搁在床尾,叠放整齐的一条裙子,拿起来的时候,原本夹在衣物里的小内,却不小心掉了出来。我皱了皱眉,还是替她捡了起来,是条没有任何图案的白sE底K。
我匆匆一瞥,随后捏起一角替她放回到睡裙里。
其实,我见过她,在她认识我更早以前。
——
我b她大七岁,这是用来麻木过自己很多次的借口,在我明明知道她对我有些奇异的心思后。大约小nV孩的眼神,不论怎么掩饰,总是能让人一眼看穿的。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呢,我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