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倚楼在一旁听着,听到这里心中自是对那大王卿生出刻骨杀意,可他知晓崔衍并没说全,但他此时和崔衍一损俱损,又岂会去拆他的台。且他猜测,一道来的那两位,约莫也是如此,有些事情也并未完全说实话。
“我知一些事上瞒了你,惹你伤心了,我已是罪孽深重。”
饶是凤昭幼阻拦,崔衍还是双膝着地,跪在了实处:“可不知玉儿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怜我一片真心,让我以诏越王卿的身份嫁给你?”
苏倚楼也跟着跪下:“可怜崔公子一片痴心,倚楼听了实在感同身受。倚楼与崔公子同病相怜,玉儿,我们是真心实意的Ai慕于你,日月可鉴!”
谢自朝此时满脑子都在想崔衍口中的用药之事,对于凤昭幼是否会娶他们反倒不甚在意了。
左右这事木已成舟,她又了解幼幼,哪怕不喜欢,可应下了,还是会娶回去的。依旧后院的人以后也会越来越多,她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
君昼手放于桌下,紧紧握起,他原以为一个苏倚楼也便罢了,没想到真正的对手竟是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崔衍。
凤昭幼叹气:“我说过一定会娶你的,阿衍。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会娶你的。”
事已至此,君昼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崔衍却不肯放过他:“我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这位正君殿下又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你对玉儿并无恶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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