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幼心急如焚:“我在,苏倚楼你怎么样。”
抱着她的这具身T实在过于滚烫,凤昭幼伸手探向苏倚楼额头,一片滚烫。
“你发热了……苏倚楼,我去找主持……”
没等凤昭幼动作,就被苏倚楼抱得更紧:“别去。”
“我尚不知是否都清g净了,危险。”
他将凤昭幼抱得太紧,握剑的手仍在发力,似乎生怕有人再冲出来伤了凤昭幼。
凤昭幼苦笑,问询的声音极低:“你为何跟过来?”
凤昭幼甚至能感受到苏倚楼声音中的颤抖。
“我担心你。”
苏倚楼极力忍着咳,声音中却带着委屈:“我还担心……你当真再也不肯见我了。”
凤昭幼闭了闭眼,她一直不敢面对的,终于尘埃落地。
“你又何苦。”
凤昭幼实在动不了,所幸院中动静太大,x1引了寺中武僧,因着凤昭幼选的小院在山顶,距离太远,武僧们此时才到,一时间院内站满了人。
苏倚楼似乎确认了凤昭幼的安全,这才昏了过去。
武僧们连忙将他抬到斋房内疗伤,凤昭幼又跑去了厢房,才发现沉景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凤昭幼上前探了探,鼻息尚存,连忙唤人过来救他。
跟凤昭幼过来的一共三人,一个驾车的马夫,再加上沉景和那个给凤昭幼奉茶的侍人。
马夫有她的住处,在这院子里住的只有凤昭幼和两个侍人,此时沉景昏迷,另外一个不见踪迹。
不一会儿主持姗姗来迟,分别给苏倚楼和沉景看了伤,沉景被伤了后脑,估计要些时日才能苏醒,苏倚楼的伤却是有些棘手。
“他身上旧伤并未好好处理,且邪风入T染了风寒,今日又中了迷药强行动用内劲,伤已至肺腑,就算醒了,内功估计也废了。且寺中只有些常见的草药,他的伤太重,实难对症。”
凤昭幼听了一怔:“那我们现在下山,回城中医馆疗伤呢?”
主持叹气:“出不去了,入夜时山脚下的村民过来了一趟,今天雪下得太大,能没过人小腿,现在已经封山了。”
“可还有别的办法?”
主持摇头:“除非灵丹妙药。”
“灵丹妙药?”凤昭幼想起她脚链上的铃铛,连忙取下:“这些可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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