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幼不自觉”啊“了一声,像是被原本陪她玩闹的大猫咬了一口,她还不理解为什么。凤昭幼头部仰起,细长的脖颈带着易碎的脆弱感,像是濒Si的天鹅,她应是疼的,那么大的一根东西楔进她从未被人入过的花x里,碾平里面每一处褶皱,即使不动也存在感十足,更何况……凤昭幼发现,那根东西并未完全cHa入,还有相当可观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花x只能无可奈何地凭本能收缩着。
”幼幼……“君昼眼底晕着令人心悸的红,那cHa0红顺着眼尾蔓延至那颗赤红小痣上,带着惊心动魄的危险。他嘴唇碰了碰凤昭幼的耳垂,满意地在洁白的脖颈处又烙下一朵梅花,随后趁着凤昭幼疼懵了,开始小范围的动作起来。他依稀觉得自己保持不住他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这一刻,仿佛龙族的远古基因中对于凰族的独占yu已经彻底战胜了他的理智,他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凝聚在那一处,它拼命的告诉他,这个凰族是他的了。他合该把她掠回深不见底的龙g0ng,占有她,蹂躏她,弄坏她……让她彻底适应他的形状,肚子里灌满他的东西,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他一个人的——
凤昭幼呜咽出声,她也顾不得所谓大nV子的尊严了,只用手企图推开君昼,可金尊玉贵的、纤细无力的手臂怎么推得开一只刚从洪荒中放出来的凶兽呢。凤昭幼又企图用脚踢,却是趁了男人的意,将那双腿儿分得更大,孽根又向更深处碾了碾。
凤昭幼终是崩不住,自小到大从未吃过苦的小殿下怎受得了这个呢,眼底已沁了泪珠,如断了线一般落下,口中只是求饶——她天真的以为只要求饶了,面前的男人就会放过她。
“不行的……君昼……不能……不能再进去了……”
君昼喘着粗气,一遍遍吻着凤昭幼:“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就进去这些了,再不进去了……”
凤昭幼哽咽着,却只能被男人按着腿进出着,渐渐凤昭幼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又胀又烫,被君昼碰到的地方烫,被君昼亲到的地方烫,被君昼孽根深深楔入的地方涨得要命……可那孽根却不肯轻易罢休,只不断朝着x心冲撞着,仿佛知道里边还有更美味的佳肴一般。
凤昭幼渐得了趣,之前呜咽的声音也逐渐变了样子,又娇又媚,只b得男人想更用力一些,b出更多,而那尚且暴露在外的部分也不肯满足了,君昼狠了狠心,将凤昭幼两条细白的腿分到最大,然后整个人沉了下去。
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的小殿下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彻底哭开了,一面哭一面推着君昼,让君昼出去。凤昭幼将手慌乱的伸向小腹:“顶破了……一定顶破了……”凤昭幼悲从心中来,她想着这两个来月自己先是被抓回来完婚,完婚也就罢了,这两位夫侍一个个又不待见她,想算计她,凤昭幼想着那她也要做一个大量的妻主,不与他们计较。可谁承想,他们不如别家夫侍温柔小意也就罢了,床榻之上也不如别家夫侍,哪有夫侍这般对待妻主的……
凤昭幼心里想着,嘴上却也不把门,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君昼听着眯了眯眼,将凤昭幼从水中抱到了榻上,随后双手扶住凤昭幼的纤腰:“妻主看上哪家夫侍了?”说着挺了挺腰。
凤昭幼哀哀叫了一声,不敢说话。
君昼却不肯放过她,底下动作着,口里也接着说:”妻主是凤栖国的亲王殿下,W糟事向来传不进您的耳里。“
”妻主不知道,京中有名的大家侍君,背地里也是养着情人的……有的年老sE衰,妻主宠Ai不再的,自然是yu壑难填,甚至要养上好几个……“
君昼看着身下面sEcHa0红的美人儿,眼底难得带上冰冷:”他们啊,最喜欢的就是美人了,可京中最美的还有谁呢……殿下若是落入他们手中,自然是被日日夜夜锁在床榻上宠Ai……“君昼用了力,似乎撞上了x心深处的小嘴儿,被x1弄得险些泄了出来。
凤昭幼眼底已然带了惊慌,被君昼cHa弄得如同被暴雨击打过的娇nEnG蔷薇,却不肯将那美妙的声音轻易泄出,只轻咬自己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