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默刚刚体验了暗恋男神的嘴,嫩滑的口腔吸得她欲仙欲死,怎么会放过他的骚穴?
她把自己的胸衣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口中,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再发出声音了哦,如果把车厢里的人吵醒了,你的小穴可有的受了。”
白万万怯怯的点头,他也不想再被轮奸了。
感受到女人手往下探,他识趣的分开腿抬起来,后穴濡湿一片,几滴淫液顺着臀肉滑落,把火车上的床单弄得黏湿。
手指顺利探进骚穴,三根指头并起扣挖,一会没吃肉棒的骚穴已经恢复了紧窄,要不是身上的痕迹,谢默肯定以为他还是个雏。
手指挤压肠肉快速的抽插扩张,小穴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涌,青涩的少年身体被同学压在身下,白万万只觉得浑身越发绵软,一点劲都使不上。
“嗯嗯~······唔啊······”
软软的少年轻哼,叫的谢默热血直冲头顶,男神在她面前发骚的样子让她直接忍不了了,草草的结束扩张,捏住鸡巴顶在洞口。
毕竟是没经过事的女孩,她挺着腰使劲往里挤,龟头却卡在穴口就是进不去,急得额头上渗出几滴汗。
谢默调动看过的小影片知识,钻到男孩的胸膛,在他软嫩的小乳上啃咬起来,一边缓缓抽动龟头,尻松紧穴。
“嗯啊~唔唔唔······”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进进出出,有淫液的润滑很快便被操开,感觉差不多了,谢默抓住柔软的乳肉使劲聚在一起,把两个奶头同时含在口中猛吸一口。
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很快娇软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白嫩的细腿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被上下齐飞的白万万猛地射了出来,一股清亮薄精全部射在女孩腹部。
紧绷过去少年后穴愈发松软,没有了阻力,女孩狠狠地操进骚穴的最深处。
“唔唔唔唔唔!”
感受着又湿热又紧致的骚穴,不断蠕动吮吸着鸡巴的穴肉,女孩爽的差点就要直接交待出来了。
这是她暗恋了三年的清纯白月光,现在还不是摇着屁股流着淫水被她干。
“操死你,这么会吸,呃啊、下贱的骚货!”
爽的头皮发麻的女孩一边粗重的呼吸一边狠狠地操弄着,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两只手揪住乳头用力揉捏,把硬硬的奶头揉的软烂肥大,轻轻一扯就是长长一道。
哦啊~慢一点~不要、骚穴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大鸡巴操到最里面了······嗯啊、好胀好满······
白万万嘴被堵住,只能在心里淫叫,他抬起腿盘住女孩的腰,主动抬起屁股跟着抽插的节奏套弄鸡巴。
“操!是我干的你还不够爽吗!你个欠干的骚货!等会把全车厢的人都叫醒看你被操骚穴怎么样!操死你!”
凶狠的操弄伴随着淫秽的辱骂让白万万又爽又紧张,他怕女孩真的会叫别人来围观,可想到说不定对面上铺的人真的在看他被操,他又兴奋的喷涌出更多淫水。
穴里的骚点变得敏感又饥渴,恨不得被大鸡巴狠狠贯穿,胸口也痒的不行,想要更刺激的揉捏。
原本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俩人在下铺插得淫水四溅热汗涟涟,没想到对面的中铺真有人没睡,正侧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观察下面香艳淫靡的场景。
女人三十多岁,正是壮年,身下那根东西早已硬邦邦的戳着裤子,她悄悄把手伸进被子里撸起肉棒,眼睛紧紧盯着下面少年的裸体。
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女孩的大鸡巴鞭笞着嫩穴,肉体撞击肉臀的啪啪声急促响亮,捏着奶子的手也越发用力,乳肉被聚拢出一条缝,奶头都手指缝夹扁,又被女孩咬在嘴里嚼弄。
“唔唔唔唔唔唔······”白万万嘴上被胸罩塞满,只能发出一串闷哼。
随着龟头上的肉冠不断刮过骚点,鸡巴猛烈的在穴里进出几百下,他颤抖着身子被送上真正的高潮。
后穴强烈收缩,肠道深处淫水一波一波向外涌出,尽数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甚至拥挤着灌进马眼些许。
谢默闷哼一声,鸡巴猛烈的一跳,浓厚的精液就噗呲射入少年的穴内。
她伏在少年清瘦却柔软的身子上喘息,感受着小穴高潮后的紧缩和抽动,鸡巴软软的泡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这个时候,中铺的女人终于忍不住的爬起来,悄悄下了床看着她们。谢默品尝了曾经男神的滋味,她已经不会再喜欢这个骚货,于是从痉挛的骚穴中拔出鸡巴,拿起自己的衣服回床铺休息去了。
白万万想不到女孩竟然把自己用完就扔,只有口中咬着的胸衣没拿走。嫩穴被中年女人的大手插入,不顾他还在收缩的后穴狠狠的抠了几下,一泡精液就沿着穴口流了出来。
几乎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就又被大鸡巴插了进来。
“唔唔唔!”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十分敏感,能够明显的感受出来,这个鸡巴比上一个短些,但也粗了整整一圈,男孩的穴眼被撑开到极致。
肠肉迫不及待的拥上来吮吸肉棒,激的女人屁股一紧,随后在软烂的穴内大力捣弄起来。
男孩被操的摇摇晃晃,浑身娇软无力,只能被迫随着抽插晃动。
女人三十好几还是个光棍,哪碰过这么嫩的男学生?她那粗糙的大手在男孩嫩滑的肌肤上又揉又捏,在细软的腰肢、软嫩的乳肉,还有肥厚的屁股上都留下属于她的指印。
厚厚的唇急色的大口吸住乳肉,把小嫩乳整个的吸起来,被吸到极致的嫩乳弹开,发出“啵”的一声。
白万万挺起胸膛往女人嘴里送,缓解乳头酥麻的痒意,小穴津津有味的吃着第二根鸡巴。
他被陌生女人压着操干,骚臀和骚奶子每一处都被特别关照,被粗鸡巴操到再次高潮,前端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半软的耷拉着。
肚子里灌满了光棍女积攒的骚精,圆圆的鼓起来,女人伸手一按,便从大张的穴眼喷出来。
“真他爹好运,操到这种极品学生货!”
女人伏在男孩身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眼看着天边即将亮起,可能有人要来巡车,她回到自己的床铺睡去了。
这个夜晚,除了火车滑过铁轨的噪音,车厢内的呼噜声,还有压抑的喘息和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