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只是插进来这一下,白万万就爽得直打颤。在火车的乘务室里,在三个衣着整齐的小姐姐注视下,他被陌生女人的大鸡巴插入了。
一种莫名的羞耻让他后穴狠狠一缩,阴茎一抖直接射了出来,夹得女人眉头一皱,抬手在他屁股上留下几个指印。
“这位乘客的骚穴是不是很痒,我来给你止止痒。”女人坏笑着说。
“不、不是···嗯啊~嗯啊···”反驳的话还没说完,猛烈的抽插让他喉头变成一串呻吟声。
挺翘肥软的小臀被女人握在手里,力道之大使得臀肉从手指间溢出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小穴来回吞吃着粗壮的肉棒,水精交融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小奶子分别被人握住玩弄,连小嘴里也被塞进几根手指抽插,牵扯几丝透明涎水。
穴口的软肉被鸡巴带的进出进入,自行分泌的肠液弄湿了女人的鸡巴,随着抽插动作汁水四溅。
不,不要了,太大了,要、要被操坏了······
极速的抽插频率让白万万神思恍惚,浑身被控制哪里都动不了,他只能高高地挺起腰,胳膊夹在脸侧,难耐地承受撞击,像一个性奴一样乖乖被操。
“嗯啊~”
龟头扫过某处,强烈到酸胀感让白万万惊叫出声,大鸡巴连续不断的抽插了数百下。
他睁大眼睛,浑身僵硬地保持地保持着一个动作,随着鸡巴不断地摩擦,恐怖的快感不断堆积,终于在某个临界点后释放。
男孩僵硬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两瓣饱满的臀肉激烈震荡,泛起一圈肉花。
紧缩的肉穴死死绞紧鸡巴,从肠道深处喷射出一股淫水,铺天盖地地浇在龟头上。
“操,骚屁眼儿还会喷水!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女人骂着,鸡巴却还插在少年的穴里,享受着高潮后极致的紧缩快感。劲瘦有力的腰前后浮动,仿佛不会疲倦一样,又快又狠地顶撞收缩的穴肉。
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穴肉松软疲惫,却被鸡巴不停地奸淫,没有一丝休息时间。
白万万头往后死死地仰着,细瘦的脖颈高高拱起。双眼失神,只剩那两片薄唇微弱的呼吸,像蚌壳似的一开一合。
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是极致的,他意识游离在身体外,感觉身体游荡在欲望的海中不能自拔,随着女人的动作前后晃悠。
太、太过了,会坏掉,不可以再继续、不可以···
失神的双眼里只剩这一个念头,无声在心中回想,他会被玩坏的。
“嘶,还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夹得一阵酥麻,鸡巴一跳一跳,爽意直达头皮,差点精关失守直接射了出来。
她赶快拔出来,深呼吸几下,平复射精的冲动。
失去支撑的肉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呈现一个圆圆的肉洞,是女人鸡巴的形状,深处鲜红的嫩肉一紧一合强烈的收缩,像是不舍得大肉棒的离去。
围在白万万周围的另外三个女人,早已自主撸起了鸡巴,一个握住男孩的一只腿,鸡巴夹在膝弯里进进出出,把那处皮肤磨得红红的。
一个用龟头操男孩的胸,马眼撞进坚硬的小乳头,酸爽的快感爽得她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喷的男孩一胸。
另一个则是站在床头,握住男孩绑在头顶的手,用柔嫩无骨的小手撸自己鸡巴,绳子在白万万手腕磨得一片红,甚至磨破了皮。
就这样,一个高中刚毕业的男孩,在去往云南,追寻自由的列车上,全身被鸡巴奸淫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还未完全长开的青涩身体,纤细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肥臀,细嫩的肌肤,多汁软烂的骚穴和那诱人的红唇。
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被农民工和乘务员姐姐们里里外外玩了个透。
男孩终于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手心热热的,还很痒,一根又圆又长的东西不停进出,他知道那是一根鸡巴。
腿弯和乳头是一样的感觉,后穴那里重新被塞满,持续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抽插动作。
被绑缚控制的他只能无助地呻吟,跟随欲望的列车驶向没有方向地尽头。
到底是怎么变成的这样···从他图便宜买站票开始就错了,又或者因为他没有反抗农民工的骚扰?少年单纯地把这一切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为自己被轮的事实感到羞耻,他的长睫被打湿,再次无声的留下眼泪。
四个女人对男孩的想法并不关心,四根鸡巴轮番上阵,使用少年的全部部位。直到他身上挂满她们的精液,小穴被使用到红肿,因过度抽插导致合不上,无助地张着小眼。
被火车事情搞得一身疲惫的乘务员姐姐们,遇到这样的极品,发泄了一身欲火后,精神焕发,重新穿起制服,恢复得体优雅的样子。
她们好心地同意了少年的请求,给他换了一个卧铺,并且送他一个宽大的旧白衬衣--毕竟车上也没有别的衣服了。
好在白衬衫够大,能遮住男孩的屁股,把青紫红肿痕迹最重的地方掩盖起来。
车外天已经黑透,卧铺早已熄灯,车厢里有几个男人打呼打得震耳欲聋,不过男孩也不在意,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他的下铺,跪着爬上床后,趴下倒头就睡了。
他没有注意,对面的卧铺,一个因为失眠而睡不着的年轻女孩,在月光照耀下,目光跟随着男孩的动作,猝不及防地看到他赤裸淫靡的腿间,还有那张熟悉的、沉睡中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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