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师。”她说,“你还生气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老师。”她说,“中午快到了,你不回办公室,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我不上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真好呀。”她笑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老师。”
“哪怕我把你折磨到昏迷?”
“对呀。”她挑逗般将手伸到他的小腹,轻轻抚m0,只是不再向下移动。
“你不要这样。”他深x1一口气,“我不敢做。你的身T会坏掉的。”
“那就让我坏掉吧。”她说,“老师,来侵犯我吧,把我当成你的奴隶就好了。”
“不要。”他推开她的手,“你这样我怎么忍心。”
“做吧。”
白羽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膨胀的yUwaNg,像是要报复他,又像是要报复自己。她隔着布料蹭了蹭,然后沿着轮廓继续抚m0。
“来吧。”她亲了亲他的脸颊,今天老师的身上有酒的味道,“来蹂躏我,欺负我,让我哭。好不好?”
“不。”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扰乱了思绪,“你这是怎么了?”
“非要我分开腿求你才愿意做吗?”她说,“快点来吧。不要扩张,直接进来就好了。”
“……你怎么了?”
他虽然这样说,却已经被yUwaNg烦扰得无所适从,翻身压住白羽,吻她的唇,抚m0她的身T,抚m0洁白柔软的rUfanG,纤细的腰身。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尸T。早在某个时刻就已经Si去,如今被搬ShAnG来一动不动,只是为他而存在,为他而持续虚假的呼x1。
“没什么。”她发觉自己的笑容与他如此相似,那种平淡的微笑,“怎么不继续呢?”
“还是算了。”他说。
“老师cH0U屉里的药,该不会是每次做之前要用的吧。”她不知为何很想激怒他,看他暴力的模样,“实际上你每次都只需要一分钟?”
“想象力很丰富。”他也笑了,不过是因为她的猜想而笑,“那是别人送的。说是和烟酒有类似的效果。可我无论吃掉多少都一样。”
“噢,还以为你是yAn痿呢。”
“……白羽,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吗?”
她去触m0他的脸颊,手指向上,那双血红的眼瞳顿时闭上了。老师的眼球很漂亮。
“继续吧。”她说,“夏路亚。”
“别这么叫我。”他一把扯开她的睡裙,“要我说多少次?”
他还是那样做了。手指顶入她的身T,待TYe濡Sh了他的手,他才敢挺身进去。这是她少有的主动时刻,双腿搭在他的肩上,哭泣着,哭泣着。也许是因为不适感,也许是因为愤怒,也许是因为哀伤,人可以用刀子割开自己的手,也可以将他人当作刀子刺穿自己的心。二者之间她选择后者。
让老师刺穿我,把我丢掉吧。
他的动作很慢,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传来一阵sU麻。
我知道你生气了。他突然说。
我没有。她还在哭。
把手给我。他说。他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这一刻,他们好像真的要融为一T。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他用轻柔的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我的名字。我一旦开口,你就只有两个结局。被我杀Si,或者永远跟随我,永不背叛。
什么是永远?待到火焰熄灭为止,就是永远。
可她没有选择。她听到那些熟悉的音节,一种远古的语言。是咒文的一部分,祷文的片段,是火焰烧灼的生命,心脏的律动,是传说中的禁忌,信仰的终点,当一个人只说出它的一小部分尚且不会被伤害,但说出它的全部则意味着对他宣战或是永远的忠诚,几百年来只有一个人曾读出他的名字用来与他对抗,结果被他挫骨扬灰送入冰冷的深渊。她尝试着复述那些音节,无论怎样开口,都不够相似,因为那是被遗忘的语言,是她最不擅长的学科之一。但她太过清楚应该如何称呼他,按照他的真名来说若要呼唤他则必定会那样说,夏路亚。夏路亚。我的夏路亚。这是他真名中的一部分,因此他才厌恶别人如此称呼他。这是玫瑰中最鲜YAn的那朵花瓣,池塘里最盛大的那片荷叶,天空中最浓厚的那片云。夏路亚。她忽而明白了愤怒的来源,若是她听到别人如此称呼她也会盛怒,那是把他的禁忌剥开了给人看。她根本不知道除了黑魔王之外人们只敢叫他德拉契亚,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他。每个叫他夏路亚的人都已经Si去,现在她是最后一个生还者,名字的生还者。她从荆棘丛生的世界里抓住那些音节,在正午yAn光的噬咬中背诵它们,尽管那会是无尽灾厄的代名词,她再清楚不过了,那是法术咒文里一个重要的片段,他确乎不是人类,人类的名字不会出现在法术的咒文里。他是神的代言者,知晓他的名字通常是为了杀Si他,而这世上第一个知晓他名字的活着的生命竟躺在床上与他za,这是二人间关于永远的宣告,关于火焰的宣告。夏路亚。她轻声念着,窗外忽而降下落雷,Y云刹那间盖住了天空,只那么一瞬,天地便成了乌黑的模样,嘘。他竖着食指。不要说。叫我夏夜或者老师都可以。不要对任何人说。然后在漫长岁月的击打中到达二人共同的ga0cHa0。老师。她说。我Ai你。我也A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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