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脸色微怏,不自在地转过脸,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又或者是那种,全身上下用布条缠起来,奶子勒得紧紧的,骚逼也被布条缠着,一走路就往里陷着磨,一天下来布条都给泡湿了,也不知道是狗尿还是骚水。”沈铭继续说,“是不是你的海盗姘头嫌麻烦,不给你穿?没关系的双双,我很乐意效劳。”
“你……闭嘴……”
光是听他说几句话,陆盈双下面就泛滥成灾了。在船上淫乱又快乐的过往画面不听话地涌入脑海,下腹像是有一团火苗往上窜。陆盈双不想再听沈铭说下去了,又挪不动步子,就连要他住嘴的话,都说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双双,你打扮成这样,是海盗喜欢你扮清纯,还是你给自己扯的遮羞布?”
“你……你别说了……”
“你啊,你。你骚成这样,就算穿校服也像是情趣内衣。”
“别、别说——沈铭——求你——”
“双双还是很有本事的。腿一张,全船人迷了心窍,海盗头子也被你骗得团团转。可惜啊——你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事实。你就是——个——烂——货——”
沈铭拖长了音调,好整以暇地望着陆盈双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样子。她面红耳赤,而沈铭却把她的样子当成了难得的消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甚至往前迈了一步,用蛊惑地语气说:“海盗没把你弄爽?过来找我,想要我操你?”
被点破心事,陆盈双的脸变得更红。她的双腿不安分地并拢,腿根的嫩肉挤压着小穴,压下难以忍受的欲望。借着牢房幽暗的日光,她的窘态一览无余。
她被喂过不计其数的烈性春药,有东欧妓院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雏儿的,也有缅北拿来对付被拐卖来的少女的。一颗药下去,三贞九烈也变成了没有鸡巴就会死的荡妇,更何况是陆盈双,吃了那么多药,又被那么多男人日日夜夜奸淫浇灌。沈铭对她发情的状况再清楚不过,于是他笑了笑,好脾气地哄陆盈双:
“双双,帮我解开手铐,我让你舒服,嗯?你知道的,你在我面前可以放心做自己,不管被玩成什么样都没问题。那个外国佬根本不懂怎么弄,还是我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最能弄得你舒服。你最相信的是我,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对不对?”
烧灼的欲望像极了毒蛇,诱惑她去摘那颗智慧之果。陆盈双鬼使神差地看向沈铭手腕上的手铐。银白色,亮晶晶,只要解开她就能舒服,不用再压抑了。
只要做一次。一次就行了……
“砰”的一声,“监狱”的门打开。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抡圆了胳膊,一耳光把沈铭打翻在地上。一切发生得太快,陆盈双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利桑霍斯特叽里咕噜的叫骂已经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崩开。
“狗娘养的杂种!欺负到老子女人头上来!想劫持她来威胁我?你他妈真是个狗屁做的狗屎败类!还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沈铭的哀嚎、拳脚落在肉体上的碰撞和利桑霍斯特气急败坏的斯通斯语在牢房里交织回荡。陆盈双愣了小半分钟,才终于反应过来应该先劝架。
“别、别打了……”她抱住利桑霍斯特的胳膊,“你吓到我了。”
利桑霍斯特的拳头凝滞在胸前,犹疑着迟迟没有挥出去。见自己的劝说起效,陆盈双半拖半拽,哄着他离开了牢房,勉强留下了沈铭的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