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睿察觉到陆盈双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们一路行进到了一个名叫斯通斯海峡的地方。这里风急浪高,常有海盗出没,故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胡睿格外的紧张,也格外暴躁些。他急匆匆地路过休息室,不出意料地听见里头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他皱着眉头打开门,探头想看看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忘搞女人。
甫一开门,休息室里的腥麝味道扑面而来。陆盈双高高翘着屁股,用一个高难度的瑜伽姿势,承受着身后二水小孙的撞击。
“嗯——别再射进来了——会有宝宝的——”
她大腿上白花花黏糊糊一片,淋淋沥沥全是前头的男人们射进去又装不下而溢出来的东西。雄性生物本能的好胜心被点燃,就好像他真的不管身下雌兽的意愿,强行把自己的精种灌进去,逼她孕育自己的后代一般。彻头彻尾的占有与操控,对弱者身心的凌辱,还有肉体机械相接引发的极致快感,让小孙听得额头青筋凸起。他兴奋地一边挺腰一边叱骂:“骚婊子!生个和你一样骚的女儿,送到船上来给我们操!”
说者无意,门外听墙角的胡睿却往心里去了。等到小孙完了事,他轻咳两声,赶小孙回岗位上,检查为预防海盗登船而准备的尖刺是否还完好。小孙满口答应,忙不迭地离开,讨好地一边提裤子,一边点头哈腰把胡睿往里请,又贴心地关上门,把独处的空间留给胡睿与陆盈双。陆盈双保持着挨操时的姿势,双腿还在哆嗦,不能完全合拢,所以胡睿得以清晰地看见仍有白色浊液从她被干得泛红微肿的腿心淌出来。
“你……去打针没?”
胡睿沉着脸问。
在远丰号上他们给陆盈双打的避孕针,算算日子也快要过了时效了。胡睿已经习惯并且默许了陆盈双在海上担任泄欲工具这件事,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把这桩见不得人的丑事变成一个不该出生的胎儿,进而影响到岸上的事。
陆盈双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回答。胡睿又问了一次,陆盈双才淡淡一笑,满脸无所谓的样子,直起腰,回应道:“没打。”
“怎么……怎么不打?”胡睿一时间不知所措,愣了愣,才问。
陆盈双却自顾自地找到纸巾,擦了擦凌乱的下体,又把废纸嫌弃地扔在地上,不再说话了。
他们的问答被前来汇报工作的新任大副打断。他慌慌忙忙地说船上的探测雷达检测到一百五十海里内有一队不知道编号的无名船,高度怀疑是海盗。
一百五十海里,如果用小艇突袭的话,要追上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功夫。事态紧急,胡睿匆匆离开,顾不上跟陆盈双闲谈,只留下她一个人在休息室里,慢吞吞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胡睿走得很急,急到他忽视了陆盈双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了那副神情意味着什么,也明白了为什么陆盈双说自己没有去打避孕针。
她根本不准备活着离开这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