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听着林总道貌岸然地讲些家长里短,他的膝盖就碰在自己脸颊边。她抬起头,看着林志成忘了拉上的裤链,勾唇一笑,伸手去摸。
“填志愿的时候让我三哥看下,X大的教授总归有经验——唔!”
借着这个姿势,陆盈双熟练地用牙齿解开了林志成的裤扣,鼻尖依恋地蹭着他微硬的性器。她的小动作让林志成兴奋不已,情不自禁地张开腿,方便陆盈双的举动。
“没事,签字笔的墨水漏了。”林志成笑笑说。
在林太太眼皮子底下,性器很快硬起来。也不知道是自信不会被夫人发现,还是有恃无恐、认定她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林志成总觉得陆盈双带来的那一份属于公海的野蛮和原始,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让他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一边装模作样跟林太太聊着家常,一边享受着陆盈双主动的口交。口腔又温热又湿润,舌头与牙齿更是被船上的男人们训练得服服帖帖。牙齿被包住,舌头裹着龟头打转,冠状沟也被伺候得通体舒畅,就连喉咙也像是经受过特殊的调教,主动放松了,让林志成轻而易举顶到最深处,恍惚间产生了一股正在操穴的错觉。他微微蹙眉,神情不自觉的有一瞬间的崩坏,很快又恢复正常。
小陆真是贱。他心里想。都不用开口,只要面对着男人的鸡巴,就开始自觉用手、用嘴或者嫩逼服侍,身上每个洞都随便插。地下妓院里,最淫荡的性奴也不过如此了。
林志成眯起眼,微微点头,心不在焉地应和着林太太的话,心里想的却是想个办法支走她,好跟陆盈双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他眼神飘向一旁的电脑,准备叫外头的小李进来假装汇报工作。他的手正要伸向键盘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凄厉的尖叫已经率先从他喉咙里奔了出来。他痛苦不堪,浑身抽搐,捂着刚刚被咬的器官,瘫软在大班椅上手舞足蹈,涕泗横流。
他痛得眼前发黑,耳边的声音远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陆盈双猖狂的大笑、林太太的咆哮与惨叫、两个女人撕扯扭打的声音,紧接着像是有更多的人闯了进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叫救护车”和“快报警”等等。
荣达海运的创始人和大股东之一,不可一世的林志成,毫无尊严地光着半个屁股、露着软趴趴的性器,被大半个部门的人看了个遍。他跟女秘书陆盈双在公司里偷情的香艳新闻,从这一刻起,再也藏不住了。
在痛楚之中,另一个念头在林志成的脑子里,前所未有的清晰:
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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