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远丰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盈双都没能适应岸上的生活。文明社会每个人都戴着假面具,文质彬彬地保持疏离的状态,让陆盈双务必怀念在船上那个充斥着肉欲的原始生态。
空虚的身体、难耐的欲望,让陆盈双难受得要哭。习惯了被鸡巴操进去的小逼空荡荡的发痒,就算没有药物的加持,每一夜对于陆盈双来说都是煎熬。
药劲发作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下欲望,什么也顾不上。这种异国他乡买来的、地下妓院里的淫药,查不到来源也没有成分,在身体里迟迟代谢不掉,像一把烧得正旺的火,烧断了陆盈双的理智。她买过各色各样的情趣玩具,但那些跟真正的肉棒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她想过找人约炮,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有好几次,她差一点就不穿内衣内裤出门,自甘堕落地往小巷子或者流浪汉出没的公园钻。
已经快一个月没被人碰了。
陆盈双痴痴呆呆,用一根指头点着日历,默默数着日子。
从前在乎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意义。升职、加薪、考会计资格证、考注会、买房、找个金龟婿结婚……这些人生目标,她早就不想要了。
只有肉棒带来的快乐才是真实的。
船上的男人虽然都是人渣,不过一个个器大活好又干净。一想到他们各自回了家,若无其事地陪在老婆孩子身边,道貌岸然地享受着天伦之乐,当做船上的一切都没发生过,陆盈双就恨得心口淌血。
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接到了林总的电话。
吃不到的肉总是格外香。林总至今对陆盈双念念不忘,就算在公司里也没有半点收敛。因为陆盈双被塞上船之后离岗半年的特殊情况,她不适合再回财务部报道了。在林总的安排授意下,陆盈双被调到了总经办,担任林总的特别助理,工位就安排在林总办公室门口,只要林总一探头就能看到她俏丽的侧影和曼妙的曲线。
陆盈双原本还顾忌着集团同事的指指点点。不过林总既然部署了一个月才动手,当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周围的人全是林总的心腹,公司大,总经办便没人知道陆盈双的过往,只当她是个刚毕业两年的行政文秘。就这样遮遮掩掩的,林总从一开始借着送文件递资料的遮掩捏捏屁股摸摸脸啦,发展到后来,孤男寡女关在办公室里,帘子一拉便要干。陆盈双原本就饥渴难耐,半推半就的从了。
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干柴烧烈火。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略微的满足,性快感又像是毒品一样麻痹了神志。陆盈双很快忘记了这是在公司,是在陆地上而不是船上。她勾着林总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忘情地浪叫,穴肉剧烈地收缩着,腰还在拼命摇摆,上下套弄自己身体里那根肉茎。
膝盖点着的老板椅皮质表面,和属于工业社会的冷气,不断提醒着他们,尤其是提醒陆盈双——这是在集团园区的办公楼里,在文明社会。她刻意涂抹了道德的边界线,忽略了林总是有妇之夫的事实,恬不知耻地张开腿,一遍遍跟他在办公室里、在洗手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在酒店的床上交媾,才不管有没有人会发现,像极了原始森林里的动物,不管时间地点的交配。
大概动物都比她高级。动物是为了繁衍,而她……
她只是为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