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铭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真没干过?”
“呜呜——没、没有——”
“哈。”
沈铭来了兴趣。他用力抽插几下,顶得陆盈双哀叫连连,抽搐不停。她的身体高高向上耸起,仰着脖子呻吟。在穴肉吮得最紧的时刻,沈铭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一小股阴精从陆盈双两腿之间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她毛发长得慢,上次被剃光之后,现在那里还是光洁一片,腿又被分得极开,因而看起来格外明显。许兴则眼睛都看直了,怔在原地,稀里糊涂地被人搀了起来,又有人七手八脚地脱他的裤子。
“不——不——不——”
陆盈双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绝望地摇着头。
许兴则麻木地被人把控着,不敢承认自己内心其实也跃跃欲试。看到陆盈双被操时的骚样,望见她迷醉的表情,又听了胡睿的话,他内心的信念一点一点崩塌。
如果要在海上生存下去就是得学会随波逐流,那为什么他还要为了岸上的道德苦苦忍耐?
陆盈双自己不是说过吗,要相信习惯的力量。
她早就习惯了,也该轮到他了。
不需要什么人再去押住他,许兴则懵懵懂懂地顺着男人们的指引,主动抱起陆盈双的身体。胡睿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这一切,沈铭更是吹起了口哨。
他们七手八脚,像摆弄一个机器,摁着陆盈双,把许兴则硬挺的鸡巴硬生生插了进去。
女人的肉体比他想象中更软更柔,光是抱着她秾纤合度的腰就已经足够刺激,更何况是真刀真枪地插进去。
“小许——啊啊——小许——不可以——”
陆盈双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可是此刻,她居然分不清是被插得爽出了眼泪,还是因为伤心而哭泣。尽管主人不情愿,可是谄媚的穴肉依旧自觉主动地吸着穴里的肉棒。许兴则射得很快,硬得更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从肉缝淌出来,颤巍巍地挂在蚌肉上。沈铭接在他后头插进去,不一会儿也射了;在他射精的瞬间,许兴则又硬了起来。
“不要弄了小许——”
他站起来就要干第二次,其他男人也没跟他抢。强烈反对的反倒是陆盈双;她扭着身子抵抗,换来许兴则拍在她胸上的两个无情的巴掌和一声厉呵。
“别人可以,就我不行?”许兴则额头青筋凸起,丝毫不理会陆盈双的抗拒,“骚逼就该给人插烂,装什么装!”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是善意的笑声,为许兴则的“成长”和“开窍”。
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陆盈双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任它勾连着敏感点,诱发一阵又一阵失控的喘息。
肉欲面前,陆盈双也好,许兴则也罢,都只是兽。无非是抵抗得久些,投降得晚些罢了,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悄悄变了。就比如许兴则——他在她心中,永远也做不了特别的那一个了。
可惜了,她原以为他跟他们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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