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冲身后使了个眼色,外头的水手鱼贯而入。他们架住许兴则,摁住他的肩,扣住他的手腕,像是押犯人一样把他押住。巨大的压迫力逼得陆盈双无所适从,只好跟随沈铭的指令,跪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撑着,爬到沈铭和胡睿跟前。
每爬一步,羞耻心和兴奋感便在心中此消彼长。男人们发出轻佻又兴奋的嘘声,欣赏着她爬行时摆动的躯体。尽管穿着衣服,可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吊在她胸口的那一双乳房依旧若隐若现,让男人欢呼哄笑。有人起哄:“双双妹子,被雏儿玩了几天,奶子又变大了啊!”
又有人笑嘻嘻地打趣许兴则:“雏儿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吧?这几天小骚逼又合拢了,得哥哥给你通一通。”
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回荡在这间小小的舱房里,让短短三米的爬行距离显得无比漫长。在路途中有人在陆盈双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让她的身体跟着远丰号晃悠的节奏轻颤。等她好不容易爬到沈铭脚下跪好的时候,陆盈双才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又湿了。
不,不可以这样的。她绝望地回忆着许兴则反复提醒她的话——除了肉欲,除了性交,这个世界上还有道德,还有克制,还有理性,还有人权……
沈铭解开了裤带。
勃起的鸡巴弹在陆盈双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腥膻的雄性味道直冲鼻腔,比她脸还长的肉棒狰狞却又诱人。陆盈双微微张口,把什么道德人权全都抛到了脑后,下身一个劲儿地流着水。她不断变换着双腿跪地的重心,用这种方式夹紧双腿挤压中心的骚穴,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接受并认同了这一套理论。
——这是在船上。
“你回不去了,陆盈双。”
沈铭的声音如水银泻地,居高临下地传来。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大多数时候是“母狗”或者“骚货”这样的称呼。正因为如此,他这句话才显得格外郑重,近乎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陆盈双浑浑噩噩,听他这话也不知是解脱还是悲哀。她张着嘴,半吐着舌头,沈铭扶着肉棒在她脸上抽了几下,终于决定结束这种折磨,把肉棒捅进她嘴里。
再一次尝到心爱的肉棒滋味,陆盈双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如饥似渴,像是饿了五天的人终于吃到了珍馐美味,津津有味地吮吸舔弄。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五天里,许兴则连陆盈双主动提出要给他口交都拒绝。
“陆盈双!”许兴则撕心裂肺地喊,“你别这样——你清醒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
海员们为他的天真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绝对的力量压制,不管是海员用身体力量限制了许兴则的行动自由,还是沈铭与胡睿对陆盈双的精神控制,与道德、人权、理性全都无关。这是最野蛮的弱肉强食,是最原始的规则——比拳头,比力气,就是不比谁受过更多教育。
每个海员都要学会这一课。
胡睿看着痛苦不已的许兴则,轻轻笑了。
“你做不了救世主,你也抗衡不了船上的规则。”他拍了拍许兴则的脸,轻声说,“你是水手,你得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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