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夹不起来。”
高鹏玩了一阵,听着陆盈双“嗯嗯啊啊”的浪叫,胯下的肉棒高高翘起。他假装扯不下那片鱼肉,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黑压压地盖下来。他俯身,含住奶尖上的肉片,舌头一转,把鱼片“扫”进了嘴里,又津津有味地舔着乳尖,仿佛那才是主菜。
“嗯嗯——啊啊——别呀——呜呜——”
筷头的作弄还在继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了“用餐”。他们扒开陆盈双的双腿,用筷子戳刺着双腿之间的幽密花园,捣出汩汩的琼浆。他们在她白净饱满的外阴上爱不释手地狎弄,那里刚刚被剃了毛,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人还特地夹起鱼片在上面抚过,刺激得陆盈双想扭又不敢扭,只好轻微地颤动着,带着身上的鱼片都在跟着摇晃。敏感的乳头被高鹏叼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底下的花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很快食堂的不锈钢餐桌上濡湿一片,泛着清亮的光。
陆盈双奶子大,形状又好看,就算是仰面躺下的时候奶子也圆挺挺地立在空中,方便了男人们的亵玩。高鹏吸够了奶,又换了另一个人过来如法炮制,把鱼生盖在乳尖,随后一口含住,借着吃鱼的名义,把陆盈双吃拆入腹。骤冷之后又回到了温热的口腔里,冷热交替的对撞让陆盈双直哆嗦;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搓,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她断断续续地顺着男人们玩弄的节奏吟哦着。
“吃啊,小许。”有人招呼。
他们夹起鱼肉,嬉笑着说鱼生就该蘸酱料,随后把片好的鱼肉塞进陆盈双小穴里。滑软的鱼肉像极了人的舌头,敏感的内壁在异物入侵的一瞬间立刻吸附了上去,以至于鱼肉像是嵌进了肉壁缝隙一样,冰冰凉凉。陆盈双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迷茫。夹鱼生的男人转动着筷子,鱼肉在穴里打转,把内壁奸了一整圈,又拎出来,喂到陆盈双嘴里。
陆盈双茫然地嚼了几口,囫囵吞下——有些腥甜,大概海鱼本来就是这个味道……
有人用筷子戳着阴蒂,还有些人直接捧起陆盈双的手指或者脚踝,津津有味地吮吸。对陆盈双的玩弄到最后成为了一场淫乱的狂欢派对,他们吃光了陆盈双身上的鱼片,又把她从桌上抱下来,让她两腿张开搂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他们怀里,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套在鸡巴上,击鼓传花一样,音乐停下就换到下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们自己撸动肉棒,射到陆盈双嘴里和脸上;她又被干得尿了两次,食堂里一片狼藉,不过所有人都很开心——管理层,普通海员,厨师,还有陆盈双。
除了许兴则。
他饥肠辘辘,却始终没有加入这场“盛宴”。派对进行到一半,从陆盈双第一次失禁开始他就逃了出去,恶心得发抖。他看着自己被顶起一团的裤裆,心里恼恨,在自己下腹处锤了一下,疼得冷汗直冒。
陆盈双。所有人都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船上的公共精液厕所。事实似乎的确是这样,面对着一根又一根送到眼前和身体里的肉棒,她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痴女的笑容,但许兴则知道这一定不是她的本意。
他的力量很微弱。但如果加入他们就可以短暂地保护陆盈双一下,那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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