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皮带和裤链,脱下裤子。绑缚绳打得精巧,当主人不需要使用时,红绳便卡在阴阜正中间,隔着两层肉瓣挤压中间的肉核;等到主人需要时,两股红绳左右分开,被推到鼠蹊位置,穿过腹股沟,不光是露出了穴口方便使用,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摩擦。
陆盈双察觉到绳索位置的轻微变化,不多时,又感受到硬邦邦的柱状物拍在了自己的臀肉上。柱身推移,拨弄到了穴口,挑逗着早已经湿漉漉的软肉。陆盈双大着胆子轻微扭动着去蹭,沈铭没有发难,轻轻笑了一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才几天没操你,规矩都忘了。”他嗔怪道。
“请——请主人使用小母狗——”陆盈双面皮发胀,耳根都热腾腾的。她强忍着羞耻说出口,抬高了屁股等着沈铭插进来。
下一秒,手腕受力,陆盈双的上半身不受控地整个向后支起。连接两只手腕的绳索被拉住,连带着绕过双乳的绳圈收紧,胸口像是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那两团绵软揪掉一样。最野蛮的还是脖子上的绳圈;它也跟着收缩拧紧,死命地扣住了陆盈双的脖子,要把她勒死一般。
事情远远没有陆盈双之前所预想的那样简单。沈铭给她绑了一个连环套,捏住其中的一根绳带,便是捏住了她的命门,让她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脖子像是要被勒断了一样,无论怎么用鼻腔发力,生物赖以生存的氧气依旧吝啬地不肯进入她的身体。陆盈双发不出完整的喊叫,只能绝望地扭动,发出一些喑哑的“呜呜”声。奈何沈铭力气大得吓人,她在全身被绑的状况下,那点扭动如同蚍蜉撼树,根本不能改变现状分毫。
“叫老公。”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似乎听见沈铭这样说。
绳结稍微松了点,也仅仅够她说一句话。她来不及思考,跟着沈铭的指令,含混地念:“老——公——”
不成调子,但已经够了。
沈铭松开手,挺身插了进去。
空气和性器一起进入陆盈双的身体,一个是生存的最低需要,另一个是生物交配繁衍的本能。原本用来对抗濒死时刻的肾上腺素,在这一刹那被解放了出来,在陆盈双身体里四处乱窜,因为无处可去,于是齐心协力将性快感放到了最大。陆盈双闭上眼睛,可仿佛仍能看见数以亿计的流星砸落在地面。她绷着腿,塌着腰,全身上下没有那一块肌肉不在颤抖。
“啊啊——啊啊啊——”
喉咙还很沙哑,可是陆盈双实在克制不住了。她发出崩溃的尖叫,再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听到。
沈铭顿了顿,享受着陆盈双体内媚肉噬咬一般的痉挛,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茎身的每一个神经集群。
花心涌出大量液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沈铭开始抽送,肉体碰撞之间打着节拍,每一拍都有汁水从交合处挤压迸发出来,淅淅沥沥,下流得要命。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于是不再开口,把所有的愤怒与欲望尽数发泄在机械的活塞运动上。舱室里除了交合声,便只剩下陆盈双的呻吟。
后续的操干,他们进行得很慢。甫一插入就降临的高潮太过刺激,后面的进程都成了高潮的延续和余韵。在射精的欲望抵达无可控制的临界点之前,沈铭故技重施,再一次托起了陆盈双的上半身。
他没再拉那根牵动命门的绳扣,而是选择了自己用手。虎口抵住喉管,五根指头能清晰感受到陆盈双鲜活的脉搏。
“双双,你是我的。”沈铭咬牙切齿,在陆盈双耳边低喃,“你只能做我的东西。”
这一次的窒息感没有那么强,却意外的长,长到陆盈双依旧产生了轻微的濒死感。说不清是性快感还是窒息导致的,她翻着白眼,大脑严重缺氧,却觉得下头被沈铭插着的地方感受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明。她被迫微微张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地附和:“……好……”
与其说那是一个汉字,倒不如说是一个勉强的喉音。沈铭松开手,欺身上前,吻住陆盈双。久违的空气从他口中转移到她身体里,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心怀感恩。她如饥似渴,放任沈铭的气息气势汹汹地大举压上,舌头纠缠着舌头,唇瓣与牙齿流连又分离,最后再一次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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