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原本还在看她的身体,看她被揉搓变形的奶子、被捏得挺立的乳头和泛着水光的穴口,此刻目光齐刷刷转向了她的脸,炯炯地盯着她,像是在用眼神追寻答案。陆盈双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不管选择谁都会很惨。
“这么贪心?拿不定主意么?”沈铭自言自语。
他的嘀咕是陆盈双最害怕的。每次他这样,就说明他又恶意曲解了陆盈双的本意,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不……不……主人……”
陆盈双哆嗦着摇头。
她隐约知道沈铭要做什么。一大早,沈铭就闯进了她的舱房,把她拽进了洗手间。他阴恻恻地笑着,先是给她灌了一管药水,又分开她的腿,抠挖着她的小穴直到玩出水来。然后他把水涂抹在后穴上,一直到那里足够松软、能够戳进一根手指头,他才嫌弃似的抽出手甩了甩,又往里插了一根软管。
船上没有浣肠液,可是对于没有经验的陆盈双来说,普通的过滤水加热之后灌进肠子里的感觉也已经足够难以忍受了。前头发痒泛空,后面又过于饱胀,水满到她肚子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水球,沈铭才肯停下。陆盈双被前后夹击的折磨侵袭得只会胡乱叫出“那里不可以”和“主人不要”之类的话,但她的求饶并不妨碍沈铭塞上肛塞,近距离欣赏她被灌肠时的羞耻和痛苦表情。像是等了一辈子,陆盈双终于等到他看够了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取出肛塞,允许她排泄。
“脏小狗。”
沈铭按下冲水键。陆盈双松了口气,以为酷刑结束了,但同样的经历一直重复了四次,直到她只能排出清澈的液体,沈铭才肯罢休。
现在回想起来,今天这场淫趴大概也是沈铭组织的。他给她灌了药,又一直没有允许她高潮,让她保持着发情的状态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在男人的包围圈里,他们目光灼灼,不加掩饰的欲望倾泻而出,如波涛一般将陆盈双淹没。
她往后缩了缩,屁股撞上了后头一个男人硬邦邦的鸡巴。男人轻哼一声,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怒骂:“骚婊子,这么迫不及待?老子第一个满足你。”
说归说,他仍是没敢坏了规矩,抬眼去看沈铭发话。沈铭笑了笑,抱起陆盈双,给她戴上眼罩,又把她的手拉向身后,铐在一起。
“不为难你。”他好脾气地说,倒真像是在为陆盈双着想,“给你开个盲盒,只要——你在高潮之前,猜出是谁在干你。”
这根本不可能。先是被老季用了药,又被沈铭强行灌了药,还被吊了这么久胃口,陆盈双的阈值已经降到了最低,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高潮。再说,在无限放大的快感下,要根据形状大差不差的阳具辨认出它们的归属,实在是难于登天。陆盈双变了脸色,还想反抗几句,至少是求求饶,沈铭已经抢先宣布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没猜出来也要有惩罚的。惩罚就是——猜错了,就要连屁眼里那一根,一起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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