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钻到桌子底下去捡筷子了。他要看到她张着腿被人玩小逼了。陆盈双浑身紧绷,因为错愕和亢奋,小嘴微微张着,失魂落魄。胡睿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手指曲起,进出的频率更快,次次都奔着把陆盈双推上高潮去。
“啊啊——别弄——老公——”
陆盈双声音不大却也不小,食堂里的人全都看了过来。高鹏的脚步顿了顿,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看胡睿又看看沈铭,随后干脆利落地蹲下,去捡那并不存在的筷子。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陆盈双大敞的外阴上。那里本该是衣服包裹着,被藏在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此时此刻被两个人不同的手亵玩。他认出德高望重的船长胡睿汗毛林立的健壮手臂,也认出另一边自己顶头上司,小沈哥沈铭的文弱臂膀。他们像是在摆弄玩具一般随心所欲,手指翻飞,你追我赶地捣弄着,把那里击打出水花。
高鹏恍然大悟。看起来这不是第一次了,陆盈双也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他终于知道船上的兄弟们收工之后用餐之余拒绝了一起去休息室看毛片的邀约是去了哪里,他也终于明白了那些水手挤眉弄眼地说“走啊”,如同对暗号一般,又到底是要做什么。
小穴被玩得泛红发胀,耻毛被打湿之后一绺一绺黏在外阴上,就连里头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陆盈双知道被撞破,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嘤嘤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叫:
“呜呜——别看——好爽——”
其他船员也都围了过来。食堂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还坐着,陆盈双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里的笼中兽,任人围观。黑压压的一圈男人把她围住,有操过她的也有没操过她的。尤其是厨师毛健,陆盈双一直都觉得他肥头大耳又粗鄙,文盲一个,满身油烟,脏得要命,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学生,是白领,跟这种船上的厨子社会地位有着本质差距。但她现在被欲望支配,就连毛健落在她眼睛里也充满了雄性魅力,巴不得被他用健硕的身躯凶猛地压倒钳制,在动弹不得的状况下,绝望地睁着眼,承受他一下一下的侵犯。
……好想要,快给我!
陆盈双已经分不清身体里的手指属于谁了。恍惚中似乎是沈铭轻笑一声,炫技般的在高鹏的眼皮子底下捏住了阴蒂或提或拽,伴随着胡睿的戳刺捣弄。汁水横溢,甚至有一些溅出来飞到了高鹏脸上,下流到了极点。双腿脱了力,直挺挺地伸长着,像是休克失去知觉的病人在垂死挣扎。陆盈双害怕又渴望地望着身周围观者自己的男人们,看着他们或探究或玩味或鄙夷的目光,失控地张大了嘴,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像极了情色片里被干到精神失常的痴女。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了。
杜畅已经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下体,而毛健还在震惊之中。陆盈双翻来覆去地数着眼前的男人,计算着一会儿会有多少支新鲜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很快眼神又失去了焦距,因为胡睿的动作越来越快,在高鹏的眼中都成了虚影,最后——
“啊——!!”
陆盈双毫不掩饰地尖叫一声,在高鹏的眼前蹬着腿高潮了。
一小股透明汁液同时从尿道孔和阴道内喷出来,地上的水渍诉说着阴道与阴蒂的同步高潮带给陆盈双的刺激有多强烈。高鹏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抹了一把脸,拍了拍毛健。
“毛哥。”他说,“我捡不到,你去。”
“哦哦,好。”
毛健成为第二个蹲下身的人。他看着陆盈双高潮后的穴口一张一口,嫩红的媚肉微微外翻,上面的水光淋漓一片,幽深的洞口是一个小小的黑点,即便是用肉眼也能看出那里有多么紧致湿润,插进去又多爽。毛哥在沈铭的授意下尝了尝新鲜的花液的味道,胡睿又让出了位置,方便杜畅走到陆盈双身边,享受她的口交。
这顿早餐持续了很长时间。有工作任务的匆匆射了一次便提着裤子提前离场,轮休的留下来,把陆盈双搬到食堂的桌子上,变着花样弄她。他们在陆盈双奶头上和手掌与膝盖全都抹上番茄酱,又把她压着狠干,看她的乳尖在不锈钢桌上蹭了一圈,留下一溜的红色印记,最后欢呼庆祝。至此之后,除了许兴则,船上所有人——包括最憨厚的、陆盈双最看不上的厨师毛健——全都加入了这个淫乱的游戏。
陆盈双如沈铭所愿,烂到一个无可挽回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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