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学会了跟自己随时发情的身体和解,此刻,不能适应的人变成了胡睿。船长把换洗衣物和浴巾丢在陆盈双身旁,一边习惯性地从上衣口袋里掏烟,一边说:“我没让你管长毅叫……”
他说不出口。就算远丰号上没有道德,可是张长毅沉浸在父女乱伦的戏码里、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依旧让胡睿有些不适。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又转移了话题,说:“长毅跟他老婆感情很好,他女儿马上要中考了……”
“那又如何?”陆盈双挑眉,玩味地笑了笑,就好像张长毅女儿马上要中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是为她与张长毅的不伦性交增加趣味的存在。
她的无所谓刺痛了胡睿,也激怒了他。他很想说跟张长毅别玩太过火,当然他更希望陆盈双离张长毅远点,离船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远一点,——最好只属于他。
他明知道这不可能,但偏偏总是会想。他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就好像能在滔天巨浪面前守住这艘船的自己,这一次终于守不住了。他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教陆盈双。她冥顽不灵,她自暴自弃,但这一切偏偏是他一力促成的。
她仰起头,挑衅般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又不是我去迷奸张长毅的。他是自己脱的裤子,而且——操我的时候,可清醒得很。”
“你……”
“你们男人真是好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却一个个都会为自己开脱。说在货轮上,我这样的女人是自投罗网。说公海没有道德和法律。又说在船上煎熬无聊,所以要玩女人。等到真的玩过了火,想起来对不起老婆孩子了,就把矛头指向女人,说她是狐狸精是祸水——从古到今都是这样,自私透顶,叫人恶心。”
胡睿很少被人激成这样。他是老一辈的船长,不像许兴则那种上过海事大学的科班出身,从小跑船,当然也就没念过几本书。面对陆盈双伶牙俐齿的一套一套,胡睿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尤其是——张长毅一边把我当成他女儿,一边挺着鸡巴往我逼里钻的时候。真叫我又恶心、又爽得要命。”
胡睿放弃了在衣兜里找烟。他也放弃了听陆盈双说话。他迅速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拽起来,两只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扣住陆盈双的上臂,固定得她动弹不得。他凑近了陆盈双,紧贴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复述:
“爽、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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