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全身赤裸的放荡模样,可是那双眼睛里的渴求却是不加矫饰的清纯天真——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渴求,没有半点杂质。火苗从下腹升起,大约换了别的男人面对此情此景当即就要把持不住,但沈铭仍是暗暗咬了咬牙。他解开陆盈双右手的手铐,一边解一边警告:“自己把逼分开,不许插进去。要是敢摸别的地方,我就马上走。”
呜呜,好过分……
强忍着把手指插进去自慰的欲望,陆盈双乖乖用食指和中指抵住两瓣阴唇往两边推开,又用刚才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去看沈铭。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眼神能帮她快速达到挨操的目的,沈铭也有同感,于是他哑着嗓子给出了第三条命令:“低下头看着,不许看我。”
陆盈双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然后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如同银河落九天一般,从沈铭手中垂直浇下,从四十厘米之外的空中尽数淋在花核上。
“啊——哈——唔、唔、要命、不要了……”
冰凉的水柱带着自由落地的力度,把外阴冲刷得亮晶晶一片。刚刚从跳蛋之中重获自由的花核再一次经受无情的击打,温度的落差更是让陆盈双哆哆嗦嗦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想逃还是想去接。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可以忽略不计,爽感却放大了成千上万倍。陆盈双坐不稳,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加上巨轮本身的轻微颠簸,两瓶矿泉水浇完才勉强达到沈铭想要的“洗干净”效果。
他轻巧地挥手,空矿泉水瓶子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进了垃圾桶里。随后他又从西装裤里掏出一块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用其中一面擦了擦手指,又半蹲下来,正对着陆盈双的下体,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沾满水渍的私处。
手帕拂过被淋湿的阴唇,接着又在挺立的阴蒂上流连,反复横拉着擦拭,直到上面干得透透的,他才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他很细致,庖丁解牛一般,擦过每一个角落,确保上面一点水痕都没有。陆盈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一面呜呜哭着一面任由他擦拭。一直到整个外阴都擦得基本干燥了,沈铭才不慌不忙地开口:
“你知道吗,淡水、尤其是矿泉水,是船上很宝贵的资源。”
陆盈双哭声稍微休止了些,竖起耳朵听他说话。
求你了,拜托了,说我浪费了水资源要用大鸡巴操死我来惩罚我吧。
她心里默默这样想着。
“刚刚用了两瓶水洗你这个小骚逼……”沈铭故弄玄虚地笑了笑,充满怜爱地隔着手帕用手指头揉了揉穴口,“所以你也要还一些水吧。”
“唔唔唔唔唔——!!!!!”
陆盈双叫出了声来。
沈铭直接把手帕捅进了里面。粗糙的布料搔刮着内部的软肉,半痛半爽,陆盈双除了蹬着腿尖叫什么也做不了。手帕把她因为冲洗外阴而流出的蜜水全都吸得干干净净,以至于当那条手帕最终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已经被泡得水汪汪的了。
陆盈双哭着喘着气,壮着胆子抬起眼睛飞快地看了沈铭一眼。沈铭正端详着手里的湿手帕,饶有兴味地研究着。
“唔,我本来想让你还半杯就行了。”他把手帕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起身扣好陆盈双的右手,让她重新变成手脚被绑缚的造型。随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espresso杯,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陆盈双穴口位置,对准了端端正正地放好。
“现在看来,以你的体质,还一杯也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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