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即将到此为止了。
她扭着腰,急切地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入,似乎她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胡睿此时此刻还是属于她的。胡睿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紊乱。他定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陆盈双笨拙地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把那根手指嵌进自己的身体。试了好几次她终于成功把那根粗硬的手指吞进了下面的小孔洞里。
阴道又细又窄,里面湿软却滚烫。层叠的肉缝紧紧裹着手指,光是一根指头插进去都已经觉得寸步难行了。
胡睿不再忍耐,抽出手指,示意陆盈双把腿分得更开。她塌下腰,以一种近乎于欣喜若狂的态度高高翘起屁股,主动蹭着龟头,试图如法炮制地把那根性器吞进身体。
妖精。
胡睿眯起眼,只觉得陆盈双就和神话故事里那种张开腿勾引书生、把书生吃拆入腹的骚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他再一次给自己的决断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于是心安理得地把性器顶进了陆盈双的身体。
唾液顺着陆盈双的嘴角淌下来。被插入的感觉太过刺激,酥麻感从阴道传递给了五脏六腑,那是一种逃不开躲不掉的极致快乐。陆盈双咿咿呀呀地尖细叫着,腰向上弹了弹又很快因为男人的操干塌了下来。她的手扶着刚刚肆虐过自己胸乳的集装箱,身后被男人的阴茎顶着联结着。借着货舱外头投进来的昏暗灯光,胡睿能清晰地看见,顺着自己的每一次顶弄每一次撞击,陆盈双雪白的臀肉就被摇起了层层的肉波,胸前的大奶子也一晃一晃,勾引着人来亵玩把弄。
他伸出手,再一次扣住陆盈双的胸用力揉摁起来。
胡睿是船上唯一一个不戴套操她的人。没有任何阻隔,陆盈双能清晰感觉到阴茎上虬结的青筋和纹理。黑暗放大了别的触觉,花穴里头那根不断肆虐作怪的肉棒是什么样子也就显得格外清晰,就好像它的每一次插入都活生生地放映在陆盈双眼前一样。同样,听觉也变得格外敏锐,交合时的咕叽水声、胡睿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都如同在陆盈双的耳朵边炸开一样,让她的脸红得发烫。
胡睿也爽得不行。陆盈双的小穴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早已经进化出了属于它的嘴和它的手,无数双温柔的嘴在他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吮吸着性器,抚摸着每一条神经,就连马眼撞进宫口的时候也在被她紧缩颤抖的软肉不断挽留。
花穴湿得不成样子,摩擦感因为湿润的黏液被降到最低,于是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抽插成了最精密的仪器,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船上任何舵机任何阀门都没有这种器官的联结来得紧密贴合。
胡睿伸手,把绑着陆盈双手腕的麻绳和遮着她眼睛的眼罩都解了下来。
“走,我们去巡视货舱。”胡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陆盈双眯起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她上下半身折成一个情色的角度,小穴里插着男人的阴茎,要走动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胡睿自顾自地拽着那根长长的麻绳,不断耸着腰逼迫陆盈双往前走,就好像他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不行、走不动……”陆盈双娇气地哭叫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
她走了一步,胡睿就往前顶一步,而且总比之前顶得更深更重。陆盈双颤巍巍地扶住旁边的集装箱,十米的距离走了三分钟,胡睿就凶猛激烈地干了她三分钟。等她好不容易走到另一个集装箱旁边时,胡睿让她手扶着面前的货箱,攥住她左腿的胫骨向后抬起。
“你以为你是什么?”胡睿轻声地、残酷地宣判,“你是船上用来泄欲的母狗。母狗就要把味道留在货舱里。”
充满凌辱性质的话让陆盈双浑身哆嗦个不停。快感持续堆积,龟头破开层叠的褶皱不断擦过敏感点。从身体到精神,她都被胡睿牢牢掌控住,他随心所欲地弹拨着掌握她快感的开关,让电流一般的快乐充斥着她的身体,让她心甘情愿沦为肉欲的奴隶。她被迫像狗狗撒尿一样曲起左膝,抬起左腿,恍惚间似乎真的听到有淫水和精液顺着肉体的拍打声洒落在地上。
他们最终也只走过了四个集装箱。货轮太大了,对比起来,陆盈双就显得太过渺小了。
胡睿调整了呼吸,为陆盈双擦干净她流出的唾液和眼角的泪痕。他胸膛滚烫,紧贴着陆盈双。她乖巧地背靠着货箱,仰起头看着胡睿英气的脸,时不时因为还没来得及消退的高潮余韵发出一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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