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很香,好像喷了大量的小雏菊香水,但沈如烟还是嗅到了一阵难掩的血腥味。
“哥哥。”她软着声,递过来一颗樱桃放在沈遇白的嘴边,“你吃。”
沈遇白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车况,嘴唇微抿:“别闹。”
他开车的时候,腕间的链子完全露了出来,这是沈如烟十岁的时候买给他的礼物,将近八年过去,沈遇白还是牢牢戴着。
“没劲。”见哥哥不搭理,沈如烟撇撇嘴,自顾自吞下几颗,最后一颗即将塞下肚的时候,沈遇白忽然开口了。
“喂我。”他双手紧握方向盘,冷声道。
沈如烟又惊又喜,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靠得近了些,随后捻着樱桃往沈遇白嘴里塞。
沈遇白吃掉的瞬间,舌尖扫过她的指腹,故意T1aN了一下。
沈如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只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吃吗?”
......
沈遇白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后问道:“你作业写了吗?”
烦Si了。
沈如烟生平最怕的就是对方问她学习,她的哥哥当年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清河大学,只用了五年时间修完临床医学与经济的双学位,而她连等差数列的问题都Ga0不明白。
“写了。”她玩弄着发梢,随口糊弄了一句。
车子驶入镜湖,这里是龙城市政府新开发的一块富人区,镜湖是人工湖,四周青山绿水环绕,非常适合注重yingsi的住客。
沈如烟不明白哥哥哪来的钱,毕竟十岁之前,他们一家还挤在东城区的老破小房子里,可十岁父亲去世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沈遇白说自己当年遇到了伯乐,愿意带着他一起经商,所以才发达起来,沈如烟一直不是很相信这套说辞。
她认识的沈遇白,冷淡而孤僻,在外人面前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和电视剧里那些驰骋商界,左右逢源的人b?
回到家后,沈遇白用平板控制,将一层的所有窗帘拉上,他们家的安保系统做得极其严密,连只苍蝇都跑不进来,沈如烟拿着书包,蹑手蹑脚地上楼,只听得身后人叹了口气,扬声道:
“你过来。”
沈如烟护着书包,沈遇白懒洋洋地坐在一张天鹅绒面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神sE冷峻。
“书包里有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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