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这个词明显触动了陆晚舟敏感的神经,也让他再次清楚意识到,此时此刻,在这张床上,自己和继母正在乱伦。
他紧紧闭着眼,眼角坠着泪,却无法出声反驳自己身体的淫荡。
身体越沉浮于欲望,他就越痛楚。
林纾知道继子的性子,便只把人牢牢固定在怀里,阴茎越往敏感处操弄。
陆晚舟眼角的泪水洇得越来越多,一颗泪倏然从眼角坠落,滴到林纾的手背上。
林纾眸色深沉,闷哼了一声。
不论是落在手上滚烫的温度,还是继子那副带着绝望的神情,无疑都激发出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下身猛地挺动数十下,把精液全都灌入青年狭小的穴腔内,才松了手。
被射精的同时,陆晚舟身前被禁锢了太久的性器,也跟着淅淅沥沥射了些精水出来。
林纾射过一次后,缓了一会儿,才又把人换了个姿势,要他如男妓一般跪着,臀高高翘起。
林纾手抚弄过陆晚舟漂亮的腰窝,勃起的阴茎再次插入后穴,腰每往前撞一下,陆晚舟胸前的铃铛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到后面,这声响越发急促,陆晚舟摇着腰想摆脱阴茎,却只让人撞得更深。
林纾快速在松软的穴内鞭挞,精液和淫液带出的水声黏腻而淫靡,她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
陆晚舟身子被撞得往一头偏,嘴里亦是喑哑的呻吟。
他看着床头不断晃着的灯盏,恍惚地想,他与继母就如同猎物与猎人的关系。他在砧板上,继母操着刀。
悬于头上的剑不知何时落下。
而他却只能受着。
等到林纾餍足尽了兴,一掌把人按住,像把一只猎物死死钉在案板上,灼热的精液再次一滴不剩地射进肠道深处。
陆晚舟蹙着眉,感受着那极滚烫的温度,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出口的却只有微弱的吐息。
林纾从青年身上抽离时,他腰背上浸了一层薄汗,平坦的脊背在光照下显得异常漂亮。
微微打开的臀缝处,斑驳的精液糊在被操烂的穴口上,而那张清俊的脸上,泪痕斑驳,比平时增了几分艳色。
浴室内水声响起,窗外夜色昏沉。
陆晚舟一个人躺在充斥着性爱气息的大床上,后穴已经被做到麻木,直到现在继母的射进去精液仍时不时地流出。
他意识昏沉沉的,身体疲惫到完全不想动弹,于是便侧过身子,半睁着眼,看着窗外发呆。
继母身边伺候的人不只他一个,但除了他,从不会把人叫回家里。
他印象唯一深刻的一次,是那次继母醉了酒,把他叫到酒吧,又让他同另外一个明显年纪不大,染着一头黄毛的小孩儿一起伺候。
那一次……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陆晚舟脸色骤然苍白。
他找回点气力,撑着身子坐起身,四肢僵了一瞬,清楚感受着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腿心滑下,身下床单下深了一块。
身后脚步声响起,林纾从浴室里走出,便见青年已经恢复冷淡的神色。
他缓慢爬起身,明明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声音带着情爱后的沙哑,腿也站不住,面上却一贯的冷清,“我回房间去了。”
两腿还有些打颤,陆晚舟走得慢,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直到出了主卧的门,他的心才松了下来。
到了晚上,主卧这一栋,佣人们心照不宣地不会过来。似乎整个别墅,只有在外求学的大小姐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也幸好,她不知道。
陆晚舟身上还披着原来那件被揉乱的白衬衫,他面上没有表情,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开灯,摸着黑径直进入房间的浴室,打开花洒后,感受冰冷的水柱从头顶泼下,心却越发冷静下来。
衬衫被水洇湿,紧紧贴着柔韧的身躯,水流则从臀缝混着体液流下,卷走脏污。
陆晚舟忽地关上花洒。
心里一个念头不断回响,在黑暗中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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