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抿着干涩的唇,手心一点点攥紧,他艰涩出声,“你再操我一次。”
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说的话,林纾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既然是来找操的,就自己把衣服脱掉。”
林越脸上飞速闪过一丝难堪。他抓住自己的裤子,缓缓往下脱,白皙的臀肉露出来,林越弯下腰,然后慢慢掰开自己的臀。
林纾站在那没动,声音冷漠,“该怎么说还要我来教吗?”
“求你……操进来。”
林越平时喜欢运动,他的身体瘦却不单薄,腰上肌肉线条走向流畅。掰开紧实的臀部,就能清楚两个骚红淫乱的穴掩藏在臀缝和杂乱的耻毛下。
几天没操,紧紧合拢的肛口呈嫩粉色,而下面鲍鱼似的肥尻咧开一点小缝,几缕粘稠的液体均匀糊在上边。
似乎是知道林纾正看着自己的两个穴,下身不自觉得更加湿润。
林纾看着那两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不断翕张的骚逼,从裤裆里掏出已经变硬的鸡巴,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分开阴唇后直接撞进逼肉深处。
“啊……”
林越仰起头,身体在容纳着巨物的一瞬,他短促叫了一声。
随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抽插。
啪啪!啪啪啪!
林纾面无表情操着男人的骚逼,强有力的律动让身下人分不出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青年似乎有些忍不住,修长的手指扣着床单,“能不能轻点。”
林纾冷笑,“轻一点操,能让你的骚逼爽到吗?”
青年不说话了,用紊乱的呼吸回答了林纾的问话,敏感的骚逼被操得不断痉挛。
林纾操得是前面的女穴,林越本来就水多,在这样粗暴,毫无章法得对待之后,更是淫贱得流出更多水,泛滥的逼水似乎要把鸡巴泡开。
粗大的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捣弄,林越又疼又爽,“啊……嗯嗯……啊啊啊啊……”
林纾顶一下,他便叫一声。
身体在粗暴地对待下,逼水流得更加厉害。
“骚货。”
感受到青年更加急促的呼吸,林纾用力分开大腿,打桩机似的快速操着软烂的逼肉。
“不行,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林越痛苦得皱眉,身体下意识想逃离这狂风骤雨般的插弄。
阴茎一股一股得向外射着精液,潮吹喷出的水四溅到床单上,林越剧烈地喘息。
在那张木板床上,骚逼喷出的水似乎要把廉价的床垫给浸透。
林纾被夹得差点射出来。她抬高林越的腿,鸡巴压在还在高潮的热逼里,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数百下后,才把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林越的小腹绷紧,等到林纾射精完成,才骤然放松下来。
他身上汗津津的,体内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起往下流。
林纾拔出微软的鸡巴,按住林越的头,强制让他舔干净上边自己的淫水,才羞辱出声,“床都被你弄脏了,骚货,上面都是你的骚味。”
林越吞下口中腥臊的液体,用手背擦了擦唇,撇过头,声音沙哑,“我明天叫人送一张新的过来。”
两人将就着在满是淫味的床上睡了一晚。
林越第二天就叫人送了张大床来。
精雕细刻的木床与房间格格不入,放下两米二的大床后,房间变得格外逼仄,似乎除了床就没有落脚的地方。
一周三次的补课恢复之后,每次补着补着最后总是补到了床上。
林越认清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后,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后,才放下心理负担,在床上彻底放开。
他抻着长腿痴缠着林纾的那根大鸡巴。在床上时,他总是对它又爱又怕。
林纾从来不会给他做前戏,干他时总是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要不是他水多,说不定得疼死。
今天一回到出租屋,两个人就没从床上下来过。昂贵的床板剧烈摇晃,帅气的青年张着大腿被一个女人操着逼。
做到最后,尽管林越百般推拒,还是被林纾射在体内。
女人摸上骚水淋漓的肉逼,把流出的精液用手指重新弄回体内,声音冷淡,“逼夹紧一点,别再把床弄脏。”
“操。”
林越憋了好久才说出这一句话,他站起身,努力合拢双腿,把逼夹紧了,但还是有几缕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两腿打颤着去到浴室草草导出精液,他出来后就抱怨道,“要是不想弄脏床,你就带套。反正,下次不准再内射了。”
之前被按着强奸,他没法反抗,现在知道人是谁,却还是被人按着操。
林越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现在却要像个女人一样被人操着两个逼,不仅没有温柔的前戏,林纾连套都不肯带一下,每次都是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