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被粗暴地,翻来覆去地搅弄,被操成一朵烂熟糜烂的花。
他强忍着身体越窜越涌的快感,直到感受到阴茎的弹动,才绷不住地剧烈挣扎,声音干哑绝望,“不行,不行,你他妈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啊啊啊……”
声音像被突然掐断,林越猛然绷起身体,崩溃感受着那个恶心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他体内。
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声音又落下,带着点恶意,“怎么办,骚逼太会夹,一不小心全部都射进去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林越几乎崩溃。
耳边只有冷漠的回应,“好啊,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话。”
鼻尖突然涌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林越挣扎着想回头看一眼,眼前却只有越来越重的黑暗,一个黑色的虚影闪过,他彻底失去知觉。
林纾冷漠地看着蜷在地上的青年,确认没有留在什么不该存在的痕迹后,把人扔在原地,从提前规划好的路线离开。
回到新租的小平房,她换了衣服,静静地洗完澡,上床休息,一夜无梦。
第二天,林纾照常去上课。
她目光淡淡掠过身旁空荡的座位,尔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林越足足请了三天假,期间,他动用关系,要回来那条路上所有的监控。可是不巧的是,他被侵犯的路口的监控,那天晚上出了问题,还没来不及维修。
而附近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他所形容的可疑的男人的出现。
一切就好像全在那个男人预想中一样。
他是故意等着自己,然后在那里强奸自己。
操。
林大少爷大发雷霆,把家里的装修都砸了一遍。
林越只想把那天当做一场噩梦。
没想到,那远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林越总能在人群中感受到淡淡的恶意的目光。
等他视线追寻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林越目光阴沉,一抬头,便看着自己的同桌向自己靠近,林纾似乎是刚从图书馆回来,手里还抱着厚厚的一堆书。
林纾淡淡睹了人一眼,尔后擦身而过。
林越神色更加烦躁。
他伸脚踹了下眼前的石柱,似乎是牵扯到下身的伤口,林越倏地皱起眉,脸色苍白。
妈的。
那个变态根本没有想过放过他。
不管他在哪儿,似乎都能被那个变态找到,被肆意按在身下奸淫。
昨天也是一样。
逼肉被操得红肿糜烂,浓稠的精液不顾他的抵抗射进体内。
两个穴都填满了男人的精液。
林越怎么敢跟别人讲,他被一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强奸了无数次。
只是这一次,那个强奸犯射精后没有急着拔出阴茎,把他迷晕。皮质手套掐住他的后颈,警告的声音淡淡落下,“下次再敢找保镖,我就把性爱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林越着急破口大骂,“你他妈……敢?”
脖颈被掐在手心,男人用下半身老老实实告诉他,他到底敢不敢。
林越被操得受不了的叫。
性侵结束后,他又被男人扔在了原地。
林越花了好几分钟才解开手上的束缚。
他不敢赌那个强奸犯是不是会真得发疯把视频曝光,只好不甘不愿撤回所有保镖,每天老老实实地,别墅和学校两点一线。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用道具操着后边草草纾解,但怎么也达不到曾经那种极致的快感。
穴肉饥渴地收缩,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更大更热的东西来填满它。
林越取出塞入后穴鸡蛋大的跳蛋时,手中一片黏腻,是前面逼里流出的水太多,把后面都给淌湿了。
林越手心用力攥紧手心的玩具,然后突然疯了似的,把跳蛋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