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的汽车中,后座里。
江宏海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看也不看跪在他脚边的小妻子,这让他不听话的小妻子抓住了可乘之机。
从江宏海一只脚踏进车里后,那淫荡的小奴儿就开始心猿意马。
主人今天穿的尖头皮鞋刚好可以塞进穴里……
皮质看上去那么硬,肏进去会不会很疼?
能被他踹上一脚也好……可惜,他是不会踹我的,那样会把裙子弄脏,会很丢他的脸……
玉雪不知不觉意淫起来,下腹不听话地发酸发痒,蜜穴源源不断地流起水来。
那双穿着皮鞋的大脚看得她心痒,穴里又没有东西,她只能夹紧了肉穴让尝过酸爽滋味的嫩肉挤在一起互相安慰。
她装作不经意抬头瞄了瞄主人,发现他正闭着眼睛。于是小奴隶便起了淫心,她自以为很隐蔽地微微晃动腰肢,挤压双腿。她忘了她脖子上还拴着华丽的金色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还在江宏海手里。
江宏海很快就通过狗链感受到了小妻子的异样,但他没有睁眼呵斥,只是眯缝着眼睛稍微一撇,他就看跪在旁边的小奴隶偷偷摸摸的挤弄着大腿。
小奴隶那张无辜懵懂的小脸上染满了情欲,再配上粉色缎面的抹胸小礼服,衬得她活像一个半夜醒来,开始夹腿磨穴的淫荡玩具娃娃。
玩具娃娃越扭越骚,脖子开始往上仰,眼神开始涣散,她的主人再也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
江宏海一把扯起狗绳,把她拉得半跪起来。
“啊——”玉雪被吓得尖叫。
大手覆盖上小奴隶的阴阜,扯住大阴唇就往下拉扯,“贱货,以为我看不见是吗?”
江宏海勒紧了狗绳,只给她留了一口气。
由于缺氧,玉雪脑袋昏昏害怕极了,满嘴胡乱地说着,“呜呜……奴错了!疼!唔……求求夫主轻点……要扯坏了……奴下面空荡荡的不舒服,奴害怕,奴想含着主人赏的东西……求主人赏些什么给奴吧……”
江宏海听了这些话更是气愤,手上的劲更重了几分,他用二指顶入肉穴,发狠地往肉壁上干,好像要捅穿她的穴的架势,“这些讨好的话是谁教你说的?
“啊——不要——穴烂了要穿了——没有人教奴,这就好奴的心里话——”
“还敢说谎?”江宏海又勒紧了几分玉雪的脖子。
“不是的!奴没有说谎,从在婚礼上见到主人开始,奴就喜欢上主人了。奴看见主人的脚就开始发骚流水,想要主人用脚肏奴的穴,踩奴的贱阴蒂。婚礼那天奴是真心想舔主人的脚,奴心想着不能用贱穴伺候主人,能用嘴伺候也好,那天主人用脚踩在奴的脸上,奴管不住自己的骚逼就快高潮了。奴知道奴不该这么想,可是奴控制不住……”
“是真的?”
“是,是真的。”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她的眼睛水灵透亮,长睫垂下沾着几滴眼泪,玉雪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江宏海的心也并不是石头做的,见她这副样子心也软了三分。终于松了狗链,玉雪腿一软跌坐在江宏海身前。
“不许哭,妆哭花了丢人现眼。”
“奴不哭,奴不会丢夫主的脸。”
“你不是很喜欢主人的脚吗?刚好鞋也脏了,我就赏你用你的贱逼给我擦鞋,”江宏海翘起二郎腿,把脚伸到玉雪面前,“记得多流一点淫水,擦亮一些。”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种手段江宏海用起来得心应手。
玉雪看见渴望的大脚就在眼前,咽了咽口水,像发情的狗一样骑了上去。
肿如馒头的阴唇刚贴上冰凉的鞋面,玉雪就流了一鞋的水,但这让她更欲求不满,开始扭动细腰。
“啊、嗯、奴会的,奴最喜欢主人的脚了,奴一定好好伺候……”
肥大的阴唇被磨得又烫又软烂,淫水裹在上面,自动朝两边打开,露出内部的阴蒂和流水的小嘴。
江宏海的脚随着车子的颠簸也一颠一颠的抖着,好像一下下地故意肏干她一样。
玉雪腿软腰塌,尖头皮鞋的前端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她扭着身子往前磨,却又因为淫水而滑了下去。
“贱逼这么淫荡,怎么伺候?”江宏海拉扯玉雪脖子上的狗链,半强迫性地把她拖向自己身前。
“啊——磨到了——”阴蒂卡在几根交错的鞋带里,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来回的磨搓着。
“呜呜……阴蒂被磨出来了……主人的脚好厉害……肏死奴了奴要死了……”阴蒂带来的快感就要把她淹没,玉雪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弄脏脸而张着嘴倒抽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