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江季宁一巴掌扇得玉雪一双滴满蜡油的奶子左右乱颤,“晴月就是这么教你家规的吗?”
江季宁丢开玉雪,走到她腿间,刚帮大少爷清理完阴茎的晴月立刻爬过去为二少爷解开裤子,伺候起二少爷能直接捅到她喉管里的长屌。
“晴月,你教得不好。”江季宁抚摸着晴月鼓鼓的腮帮子。
“唔……”晴月呜咽一声,一不小心牙齿磕到了江季宁敏感的茎身。
“吐出来。”江季宁立刻变脸,阴沉地看着她。
她吐出主人的阴茎,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自己用戒尺抽嘴,我不说停不许停。”
“是。”晴月一尺子抽下去抽得她的脸蛋绯红一片,可是她不敢有丝毫地怠慢,一下比一下抽得更狠。
江宏海帮江季宁抱着玉雪,他摸了一把满是蜡油的奶子,觉得手感欠佳,于是开始一片一片地把附着在她皮肤上的蜡油撕开。坚硬的指甲在乳房上扣磨,蜡油被撕下的一瞬间连着着寒毛和敏感的乳头扯动。江宏海一扯,玉雪便是一个激灵,她还不忘讨好地不断说道,“谢谢夫主帮奴清理身体……”
江季宁又拿了一根新蜡烛点上又走近玉雪,他重重的拍打她的屁股,“贱货!还记不记得家规的第一条是什么?”
玉雪被肏得头昏眼花,哪里会记得家规的第一条,江季宁见她半天不说话,便往她的小腹上滴上蜡油。
“啊……奴想起来了!啊!是……是奴是江家的母狗,一切都要听主人的命令!”
“那现在主人让你干什么?”
“主人,主人让奴用穴伺候主人的鸡巴。”
“学乖了,”江季宁看着玉雪,一脸玩味地笑起来,“看来再骚的母狗也有被驯服的时候。”
他挺腰肏入肉洞,公狗腰开始耸动起来,而江宏海仍旧冷静地扣剥玉雪的乳头,撕下她双乳上的红蜡。
江季宁肏得很有技巧,只对着宫口的软肉肏也不进入,直到把那圈肉干地服服帖帖,毫无阻力,他再肏子宫,子宫就像被奸烂的奴儿一样,软软地靠在墙角任君玩弄。
就算是江季宁在她的子宫里完成射精,长屌撤出淫穴,玉雪也觉得自己的宫口再也合不拢,根本夹不住夫主赏赐的珍贵的阳精。
可是江季宁很贴心的想到了这一点,他立刻将玉雪的穴口封满蜡油,最后他还在那收不回去的阴蒂上也包上了蜡油。
“既然你喜欢高潮,夫主就赏你让它一直挺在外面。”江季宁一边滴一边笑着说道。
“谢夫主赏。”玉雪抽噎着谢恩。
“晴月过来,舔干净。”
得到命令,晴月终于不用再打自己的脸,可是抽得肿烂的脸动一动都痛,再含入主人鸡巴那简直是酷刑。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口舌清理了一切,再帮二少爷穿好裤子。
新婚的灌精仪式结束,佣人们端上热水来供主人清洁。
“江季宁,她们两个的刑罚你想好了吗?”江宏海洗着手问道。
江季宁显然没有考虑过,他看着玉雪,突然灵感涌现,“这个淫妇,到处乱尿尿,就应该好好治一治尿道。你们,拿根长的细的铁签子来。”
铁签子送到,江季宁拿起铁签,在烛火上烤了一会,直接插入玉雪的尿眼。
“是不是一热一痛,自己就夹紧了?”江季宁转动铁签。
“啊、是、是!”
“你,”江季宁指了指晴月,“爬过来,胸贴到地上,屁股撅高。”
晴月爬到玉雪两腿之间趴好,只见江季宁拿来蜡烛插进晴月的肛门中,那蜡烛的火焰刚好烧在玉雪阴部支出来的铁签子上,“就这样一晚上,陪她挨罚。”
“奴一定好好受罚,反省错误。”
就这样,二人在漆黑的无人的祠堂里,度过了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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