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礼结束后,卢小姐——现在她是玉雪,被带到一间黑暗无窗的狭小房间,她眼前的黑布依然没有被揭开,也没人和她说话,只是让她做出母马一样的跪趴着的姿势,将她的手脚都拷在一副刑架上。
每日晴月都带着人来按照江季宁那日的指导严格地调教她的身体。
先是灌肠洗身体,洗完后就在乳房和阴部摸上催情地药膏,又后穴里灌入姜汁。每次姜汁灌入,晴月都要捧起她的臀部,让臀瓣夹紧,让内壁的粘膜充分接受姜汁的刺激。等到她的乳房和阴部发肿发烫,软肉一跳一跳着挤在一起涨大起来的时候,接着调教就开始了。
晴月会用电击棒或者震动棒使她强制高潮,一旦她进入高潮晴月就再狠狠抽打阴阜。接着再进行刺激,但进行第二次刺激时,就会给她机会,让她自行控制忍住高潮,要是控制不住,就继续虐打。由于后穴夹着姜汁,任何刺激都会让她忍不住夹肛,让姜汁狠狠刺激脆弱的粘膜。有时候就算是正在接受抽打,玉雪也会控制不住地潮喷,有几次她甚至失禁,让尿液冲开了尿道棒的控制,让尿水和姜汁一起流了出来。晴月只好给她换了电击的尿道棒,还在她的阴蒂里插入了一根极细的银针。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玉雪终于挨到了婚礼的日子。一大清早,晴月就将玉雪像牵狗一样从小黑屋里牵了出来,她身上的束缚也被取了下来,一身干净雪白。
一向穿着黑色职业装的晴月也将衣裙换成了暗红色,显得她多了几分娇艳。她将玉雪牵到院子里,她一手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抚摸她的阴穴外部。
“唔……嗯……”玉雪一边被淫弄,一边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好像她已经完全习惯这些控制和淫玩。
“乳房和阴穴都比之前更大更敏感了,真是个天生的贱货,一调教就发骚。”晴月感叹道,她的手从前阴抚摸到后穴,将手指插入其中,“真紧。等你梳洗好了之后,我会用带电的肛钩插入这里,肛钩上会带着一根杆子从你的背后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你的手也会被绑在后背的杆子上。这样,只要肛钩电击你的后穴一次,你就会忍不住挺出奶头挨打。”
晴月所说的肛钩,就是用金属制作形状像拐杖的弯钩,用于从后方勾住肛门,向后向上提拉,束缚奴隶,相对应的还有阴道钩,用于需要身体前倾向下的束缚姿势,这基本上是每个奴隶都必须经受的赏赐。
而新娘子跪在门口迎客,按照客人送的礼金数量打乳头,也是传统。有家教的女子被打时不能扭动身体,不能躲闪,不能高潮,也不能发出淫叫。为了让新娘子挨打时挺直身体,不丢了夫家的面子,便有了佩戴肛钩的办法。
“我还会用带锯齿的小夹子夹住你的阴蒂和阴唇,具体夹几个夹子由你自己决定,千万不要因为怕痛而少夹,要是你下面不够痛,在婚礼上被打高潮了,让夫主丢脸,那还有更痛的等着你,听明白了吗?”
“唔……”玉雪由于一直戴着阴茎口塞不能说话,早就习惯发出呜咽,现在反而不习惯说话。
可是这声呜咽却激怒了晴月,她用高跟鞋的尖头踹在玉雪的小腹上,厉声呵斥:“说人话。”
“奴……奴知道了。”
“给她梳洗。”晴月命令道。
佣人们七手八脚的围上来,给她梳洗化妆穿上了精美而又喜庆的红色礼服。礼服上绣的是红豆藤蔓,礼服在胸口处有镂空设计,可以看到上乳和乳沟,乳头处有两个专门为乳头预留的洞,乳头从洞中凸出,与花纹融为一体,像是两颗红豆。而礼裙在屁股处也预留出一个洞,这个洞就是用来插入肛钩的。
梳洗完毕后,晴月拿来了为婚礼特制的肛钩。
这个肛钩的前端由小到到大有三个金属圆球,每一个金属球上都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刺。晴月让玉雪趴下,她带上黑手套,挤了满了润滑油,用手指在玉雪的后穴里抽插。后穴扩张得差不多了,她又将钩子处涂满油,在穴口摩擦,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刺弄得玉雪浑身颤抖,但是她已经被训得不敢闪躲。
肛钩刺入,后穴被塞得又满又胀又痛,玉雪忍不住把身体向前抻,而佣人们死死把她向后按住,晴月一点也不手软,好像要把那圆球嵌入玉雪体内用死劲往里按,肛钩完全进入玉雪的身体,她又将玉雪脖子上的短链往下拉扯,将连接肛钩地短绳向上拉扯,使二者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