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淼突然意识到,自己怕不是要代孕了?
直到狗男人离开,韩梓淼才缓过神来,耳边再次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不再清脆,却像是铁摩擦水泥地,不刺耳,等同于自己用粉笔在课间偷着书写喜欢的人名字的感觉,紧张又刺激。
“你叫什么,为什么也带着铁链”,韩梓淼瞬间觉得遇到的没准是一种角度的友军。
“罗明”他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而是继续把玩手术刀。
“我健康吗”韩梓淼小声说,
“什么?”
“我健康吗”她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明天就可以了”罗明的声音同样含糊不清,
“什么?”
“明天”罗明不耐烦的脱下白袍挂在墙上突出的铁钉上,继而蹲坐在墙边的床垫上。
....
两人大概沉默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韩梓淼强撑着眼皮问,
听不到回答,转头却也看不到罗明的身影,
“睡觉”罗明面无表情的将针管cHa入她没有知觉的右侧大腿,
等到手术床上的人完全睡去,他才摘下口罩,
却出现了倒三角形状伤疤,对称分布在两只眼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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