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颜求饶了一整晚,才被他放过。
等第二天她清醒之后,宋道隽才来得及问她,“祖父在信里与你说了什么?”
木芳颜被折腾一夜,声音有点沙哑,宋道隽亲自喂了水,木芳颜才好受点。
“祖父说他去野象谷了。”
野象谷?
宋道隽觉得这词有点耳熟,木芳颜道:“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当年大皇子与大国师联手,为百姓祈福,大国师独自去了野象谷,整整一年后才回来。”
宋道隽哦了一声:“祖父去那做什么?”
“祖父说,他千辛万苦查出来,大祭司就是大国师,但他始终弄不明白,大祭司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又练就了一身邪术的。他千辛万苦追查,并且曾经与大祭司交过手,交手之后,发现大祭司跟从前有很大的不同,功法更厉害了。
祖父经过多方打探,发现他是从野象谷出来之后,才变得异常,所以决定去野象谷寻找根源,并希望我拿到神木之后,马上离开南诏,大祭司的事情不是我能处理的,让我们不要再插手,那些事他会来管。”
木芳颜说到这个,心事重重,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宋道隽坐在床边,摸摸她的脸:“怎么了?为祖父担忧?”
木芳颜:“我总觉得祖父有事情瞒着我,若是对付大祭司那般容易,我们又怎么会被他耍的团团转。”
宋道隽深以为然,他们曾经好几次交手,大祭司其人,手段狠辣,深不可测。
一直以来,他们看似获得了胜利,但其实一直都没有碰到大祭司的衣角,反而像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但宋道隽不会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他可不想木芳颜更加心烦意乱。
他捏了捏木芳颜的鼻子,“小懒虫,再不起来,旁人都要知道咱们昨夜有多逍遥快活了。”
木芳颜气的猛然坐起,可下一刻就扶着腰,一脸苦痛。
“怎么了?”
木芳颜抬手打他:“你还好意思问,无忧大师不是说让你收敛一点吗?再这么下去,也不怕自己以后不行了。”
宋道隽却一本正经:“娘子这话说的,我已经遵守大师的意思了,从前夜里,我至少要做叁五次,昨日夜里可只做了两次,这还不算收敛。”
木芳颜气的又躺下,提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你出去,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这男人真是不知道收敛为何物,她气不过,又补了一句:“从现在开始,到抓到大祭司之前,你都别想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给你下咒,我让你硬不起来。”
木芳颜的声音恶狠狠从被子里传来,宋道隽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奶凶奶凶的,无比可爱。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木芳颜的小屁股,木芳颜在被子里尖叫,“不准打我。”
宋道隽起身换了衣衫,对她道:“娘子既然疲累,那得好好休息一番,等抓到了大祭司,咱们再好好生孩子。”
他说完笑着出去了,人一走,木芳颜掀开被子,没有刚才的逗趣,只有满面愁容。
她刚才对宋道隽说了谎,祖父的确去了野象谷,也的确让他们拿到神木赶紧走。
但她侧面打探过,野象谷不是常人能去的地方。凡事去那里的人,除了大祭司,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