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的手臂,正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无力地垂下,冷言道:“你的胳膊脱臼了。”
像是被点醒一般,一GU剧痛袭来,她冷汗涔涔,咬着牙闭了嘴。
朦胧之间,她感到自己被横抱着回了窑洞,轻放在兽皮之上,隐约听见他说:“要把胳膊接回去了,忍着点。”话音刚落,她一声惨叫,随之“哇”地一下大哭出来。
这一哭就是一泻千里,停也停不住,薛肴一开始还不闻不问——反正他也听不见——雷打不动地煎药,等太yAn都快下山了,见她依旧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怨道:还没见人哭成这样的,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下巴脱臼了才好,还能清净些。”
这一说让她哭得更起劲了。
“好了好了,胳膊都接好了,也不痛了,你哭什么?”
“怎么倒像是欺负你了。”
“别哭了,明后就带你爬山,到镇上去。”
“姑NN祖宗嘞。”
哄半天也不见她收,直到她自己哭累了睡着,薛肴边叹气,边按了按额头的青筋,又一边骂自己,让她哭Si算了,又不欠她的。
骂完,又按昨天的方子调了香,待满室飘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侧头闻了闻自己的肩膀,嘀咕了一句:“有这么苦么?”寻思着明日该给自己擦什么香,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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