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林桁听过这声音,是她的助理,好像是在向她汇报工作。
但林桁并无心思辨别。
衡月吻得有些用力,红唇含着他的下唇重重地吮,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并不过分深入,但却在他唇缝里不停地来回T1aN弄着,磨得他唇内的软r0U又舒服又痒。
亲吻的声音不高,落在耳中却十分清晰,林桁顾虑地看了仍在通话的手机一眼,怕收不住,连亲回去都不敢,像块木头似的弯着腰任衡月将他里里外外T1aN了个遍。
他睁着眼,手把着车门,五指用力地握紧又松开,被衡月吻得呼x1急促,腰都有点软。
车库并不向家长开放,是以偌大的车库里现在并没有其他人,但却有摄像头。
“姐姐、唔......”他声音被衡月堵在口中,支吾着模糊不清,“会被人看见......”
衡月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她摩擦着他汗热的后颈,将那块皮肤磨得越发灼热,又吮了吮他被T1aN得Sh润的唇瓣,声音透着些许的哑,“别动,让姐姐亲会儿.....”
声音落下,林桁听见手机那头滔滔不绝的声音明显地静了两秒。
少年寻着空深深x1了口气,睫毛发颤,蓦然红了耳廓。
因衡月工作忙碌,两个人已经快十天没有做过,连接吻都寥寥无几。
这种事上林桁很少主动提及,衡月每夜回房间时,他都会在背后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隐晦又灼热,等她关上房门再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林桁自从尝过r0U味,连自己疏解都再没有过,旺盛JiNg力满满当当地存着,等着把劲使在衡月身上。
此刻,衡月才g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小会儿,信息素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飘。
忽然,一阵说笑声自车库入口传来,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高阔车库,听声音,是学校的老师。
衡月像是没听见,将手指cHa入林桁的短发,细细摩擦着他微汗的发根,仰着头去咬他的舌头,有点重了......
林桁往后退了半厘,提醒道,“姐姐,有人来了......”
衡月置若罔闻,她垂眸,仍一下一下在他唇上啄着,时而还有条不紊地对手机那头吩咐着接下来的工作。
林桁动也不敢动,怕弄出声来叫人听见,脸都快烧起来了。
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得像是响在几米之外,察觉少年的身T僵y得不行,衡月才放开他。
通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衡月伸手擦去他唇上沾上的口红,又m0了m0他额角些微汗Sh的头发,问,“跑过来的?”
林桁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喉结在皮肤下明显而缓慢地滚了一下,发出一声突兀的吞咽声,他望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下午五六点钟,学校放学撞上下班高峰,路上车水马龙,堵得离奇,白sE跑车裹在车流中,走走停停地往前挪。
衡月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抓着林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她很少这么“粘人”,纤细的手指g入少年的指缝,像是在随意抚m0,但指腹却又JiNg准地沿着他的掌纹慢慢从头g勒至尾,在他虎口处轻挠了挠。
林桁侧目看着她作弄不停的手,指间动了动,似乎想扣住她,但顾及她在开车,只能作罢。
林桁怕扰乱她注意力,一路上愣是没怎么动,任她一寸寸把他的手心m0了个遍,又m0到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细细g画。
绚烂厚重的云霞堆聚在辽阔的顶空,火红sE夕yAn仿佛即将烧透的余烬,在天际晕出最后一道夺目的亮光。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霞光从车窗照进来,在她脸上披落一层透明的光纱。
衡月屈指敲了下方向盘,忽然对他道,“林桁,我姥姥说想见你一面。”
她还打算继续说什么,林桁却已经不加迟疑地点头,“好。”
衡月指间一顿,偏头看他。
林桁手指还被她抓着,他对上衡月的目光,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事,”衡月用指腹磨了磨他的指甲,“有点长了,回去剪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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