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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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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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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从房间的浴室洗完澡出来,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她又闻到了那GU之前在车里闻到过的味道,温和青涩,有些像yAn光下未成熟的麦穗香。

在车上时,这GU味道只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她疑心是自己的错觉。而此刻,这GU浅淡的香气却变得极其浓郁,像看不见的晨雾斥满了整间宽敞的客厅。

信息素。

衡月脑子里瞬间蹦出了这个词。

这并非她头脑敏捷,而是她的身T先一步地替她做出了判断。

这屋子里只有她和林桁两个人,如果不是她,那么就只有——

衡月稍稍屏住呼x1,压制着身T本能涌上来的燥意,走进客厅,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林桁。”

门半掩着,里面并没有人答。

突然,“咔哒”一声,身后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

衡月转过身,看见林桁手脚僵y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几乎同时,一GU浓烈的信息素冲出浴室,涌入客厅,来势汹汹地朝衡月袭来,仿佛要穿过她后颈披散的Sh发渗入脆弱敏感的腺T。

犹如被夏夜cHa0Sh黏热的海风扑了满面,衡月的呼x1都不由自主地滞了一秒。

少年落地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呼x1却尤为急促。他一头黑sE短发汗得Sh透,lU0露在外的皮肤透出不正常的淡红,两道长眉深深敛着,仿佛正在遭受某种莫大的痛苦。

看见林桁这个模样,衡月已经完全确定,林桁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分化。

林桁看见站在他房间门口的衡月后,浓密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似淋Sh了的乌黑翅羽在发抖,无端透出几分柔弱无依的滋味来。

即便他只是皱着眉,脸上并没有太多其他表情。

和在他家中的那间石砖瓦房中一样,林桁没有贸然离衡月太近,而是站定在客厅中间,与她隔着两步远的距离。

衡月赤脚踩在浅灰sE大理石地板上,身上穿着件浅妃sE细肩吊带裙,裙摆及膝,里面习惯X没有穿内衣。

她卸了妆,长发吹得半g,柔顺地披在身前背后,和林桁之前看到的样子有些不一样,面容更清丽,像一朵出水沾露的白木芙蓉。

只是花瓣上染了几缕重sE,那是她白净面容上浓烈的眉眼和唇瓣。

林桁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停留了一秒,又仓促地移开了。他抬起眼睑看向衡月,唇瓣张合几次,很轻地叫了一声,“姐姐......”

他嗓音有点哑,第二个字的声音放得很低,如果不是看见了他的嘴唇在动,衡月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林桁唤出这两个字,总是绷着的表情都舒展了几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她,像是一直在等一个理所应当的时刻这样称呼她。

林桁好像不知道自己样貌长得好,尤其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nV人叫“姐姐”的时候,乖巧得不像话。

说不清是信息素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衡月感觉x腔下的那颗心脏像是被这普通的两个字g着往外轻轻拽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问他,“很难受吗?”

汗水顺着额角滚下来,林桁抿了下唇,漆黑的眼珠渗着Sh漉漉的水汽,像在cHa0Sh热气里起雾的玻璃珠。

他摇了下头,有些无助地看着衡月,低声道,“我好像发烧了......”

人在处于分化期的时候,思绪会迟钝不少,林桁也不例外。

挥散不去的情热cHa0意在空气中肆意涌动,如此清晰明了,衡月不知他是怎么得出自己在发烧而非分化的结论。

衡月想了想,还是朝他走近,伸手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那是Alpha和Omega在进行接触时,身T传递出的最原始本能的信号,但实际T温并不太高。

林桁K子宽松,身T站得笔直,裆部的布料本该顺垂往下,此刻却高高顶了起来,里面的X器分外明显地凸出一个圆润硕大的柱痕,显然已经y挺肿胀得不像话。

而林桁好像还没有察觉。

“没有,”衡月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呼x1有些不稳,纠正道,“不是发烧,你只是开始分化了。”

林桁怔了一瞬,随后耳根立马红得像要滴血。分化而不自知,这和第一次梦遗醒来以为是尿床有什么区别。

村镇地区X教育缺失的程度不是衡月所能想象,但观林桁这般懵懂的样子,她猜也能猜出个大概。

普通人家的少年还有父母可以教导,林桁无兄弟姐妹,家中只有两位年迈的爷爷NN,怕是没人正儿八经地告诉过他这些事。

衡月对此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嘲笑”或者“惊讶”的神sE,而是对林桁道了句,“恭喜。”

听见这两个字,林桁却是更加不自在,脖子都红透了,手指僵y地蜷动了几下,少见地没应衡月的话。

衡月身为一个Omega,再继续和一个正在分化的Alpha待下去只可能有一种结果。想到这,她不由分说地推着林桁往洗手间去,白皙的手掌抵着他x口,道,“进去待一会,没这么难受了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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