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只手开门,一只手正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头发。
虽然他穿着中规中矩的长裤短袖的睡衣,但轻羽还是觉得他帅。二爷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就是披个麻袋,配上他那张脸,还是会很惊艳。
“怎么了?”二爷看着她穿着布料极少的睡衣,剑眉微蹙。
轻羽擦着二爷的身子进了主卧,有些委屈地双手搅着睡裙:“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我今天晚上可以睡你这里吗?”
见二爷没说话,轻羽故作矜持地继续说:“我,我可以打地铺的。”脸上更是飘上了两坨红晕,仿佛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生。
精明如二爷,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明白。
可他看着轻羽,并没有任何的冲动。
“你不用打地铺,睡床。”
听二爷这样说,轻羽已经开心得想大笑了。但她敛了情绪,羞涩地说:“这样不好吧,我们......”
“有什么不好,你睡床,我打地铺。”
轻羽愕然地看着二爷,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轻羽假意撇了一眼床,然后说:“其实床很大,我们,我们可以一起睡。”
怕二爷误会,她又说:“我去把那边的被子拿过来,我们可以一人盖一床被子。”
“不,你睡床,我打地铺。”
被二爷拒绝得这样干脆,轻羽面子上绷不住,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那梨花带雨地样子,二爷心底不免开始心疼起来,他走过去抱着她,轻声安慰:“轻羽,在和罗可欣离婚前,我不能让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了我。”
所以,不离婚她就拿不下二爷了?
轻羽好想说,不用等你离婚,我现在就可以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她要这这样说了,二爷肯定会以为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
她自然不能说,只能硬生生地压下心里的悸动。
这一夜,二爷睡的地铺,轻羽睡的床。
二爷睡地铺,很快就睡着了,但轻羽却失眠了。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拒绝,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从他的脸往下移动,最后停在了某处。难道他在那方面不行?
轻羽惊觉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样,那她该怎么办?
一晚上轻羽的脑海里都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她睡着的时候,太阳已经跃过了地平线。
第二天等轻羽醒来的时候,主卧室内早已经没了二爷的身影,甚至连地上的地铺也没了踪影。
轻羽赶紧下床穿着鞋子出了主卧。
书房没有他。
卫生间和厨房也没有他。
最后她在客厅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张纸条:轻羽,我去公司了,早餐给你热在锅里的,起床后记得热一下再吃。
看着纸条上的文字,轻羽的心底有一股暖流淌过,很多年都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了,她满脸笑意地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