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雨柱只是轻笑着,看着院子里这一切。
没想着上去落井下石,也没想着上去善心大发,以德报怨。闫埠贵解释完,却是看到了何雨柱。
他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我信错了人。把鬼当成人,还想着替这种人家说说话的。唉!”
何雨柱摆摆手,却是扫视一圈笑道:“没事,反正您说了我也不会听。”
闫埠贵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但何雨柱继续说道:“这不是不给闫老师您面子,而是所有人找我,都只能得到这个结果。
自从何大清那个事以后,我就没法相信任何人了。
说白了,我可怜别人。
谁可怜我啊?……”
何雨柱接下来的话没说,终归意思到了就行。
要是以后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想着过来勉强他,那么闫埠贵的丢脸,就是其他人的结果。
至于闫埠贵,如果有了前面那个提示,闫埠贵还是记恨上了他的话,那也就说明这样的人家也不可交。
闫埠贵脸色有些僵住了,但想想刚才何雨柱在前院跟他说的那番话,却又释然了起来。
闫埠贵笑道:“对,就该这样,不然像这些玩意就以为你好说话,好欺负,以后这些破事就会没完没了的找你。
今天伱闫叔我也算学到了,有些人家的可怜,真就自找的。
像这种人,就算再可怜,也是不值得帮。”
从说到“玩意”的时候,闫埠贵的手就指到了马家方向。
闫埠贵的什么心理历程不好说,但其他邻居却是听出了何雨柱的潜在之意。
也就是何雨柱拒绝院里邻居之情的绑架,谁要是敢领头,到时候丢脸了不要怪他。
这话有用么?
有点用,不多。
至少以后院里邻居不会再为了其他人家想着针对何雨柱。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就像是贾家易家,虽然听到了外面闹腾的动静,但现在俩家都没人出来劝和。
不就是因为两家人知道何雨柱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他们么。
有何雨柱在的地方,跟何雨柱有关的冲突,这两家都不会掺和。
除非是抓到了何雨柱的把柄,能收拾何雨柱一顿。
所以像那种纠缠不清的破烂事,基本上都是自找的。
何雨柱感觉跟闫家恢复邻居关系,都有点自找麻烦的意思。
但闫家比起其他人家又好的多,至少他家在该讲道理的时候,还是讲道理。
就像是杨瑞华骂到现在,都是骂马三跟马三老娘,却是没骂马三的老子。
马三老子是去年何大清还在院子的时候走的,据说是肚子疼,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马三这个瞎眼老娘,只是冲了一杯红水,让马三跑小诊所开了一点止疼药,没想着把她老伴送到医院去看看。
后来马三老子阑尾炎引发的肠穿孔,就那样没了。
马三老娘拍地哭嚎道:“……老头子啊,你带我走吧!”
“呸,你家老马要是在天有灵,都恨不得让你下油锅。……”杨瑞华顺口就是一句。
五零年农村成份划定,但城里是第一个五年结束,也就是城市社会主义改造结束,才划分成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