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田马氏的问话,还没走到跟前的闫埠贵,他那双小眼睛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房子能不能得到先不说,易中海可是个有钱人,东厢房里的东西肯定比他们闫家的好。
所以他也跟着说道:“张雪梅,这院儿里可不止你一家人。”
等他走到跟前时,眼神已经变得非常凌厉了,对他来说;只要能进去,哪怕只搬一把椅子,那也是赚到的。
他看着上了锁的房门大声喊道:“张雪梅,你把钥匙交出来,咱们大伙商量着来,要是出了事,你担不起这个责的。”
听了他的话,中院的人恶心的全都想吐,钥匙交给你还有别人啥事?你个闫老抠净想美事儿呢?
但这时却没人反驳,只要打开了这个门,其它的事就不是谁能说了算的。
也就这一会工夫,整个院里的人基本到齐了。
本来心里很慌的张雪梅,看到跟在闫埠贵后面的刘大壮,一颗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心里只要不慌,她的思维立马就活跃起来,她望着围了一圈的人大声喊道:“大伙听我说。”
“那你倒是快点儿,别搁这耽误工夫了。”田马氏毫不留情的催促道。
张雪梅也没搭理她,他们两家本来就有恩怨,能给彼此上眼药没人会留情面的。
她接着大声说道:“这间屋子是谭婶儿赔给我们贾家的,这会儿屋里的东西可不是无主的。
你们可要搞清楚,真要进去拿了啥,那可就算抢劫了。”
听她这么一说,本来人挤人的场面,瞬间冷静了不少。
大家这时也想起来了,贾家可是死了一个贾张氏的,按理来说;赔给人家一间房一点也不过分。
吃绝户抢几件东西问题不大,但要为了还没到手的东西变成抢劫犯,这事还真没几个愿意干的。
挤在最前面的黄冯氏,已经下了台阶准备回去了,他儿子黄文辉也跟在她身后走了下来。
就连最不想走的田马氏,也转过身准备要离开了,在她们的心里,已经确信张雪梅说的是实话。
既然是实话,那他们的这种行为就不是吃绝户了,在这耗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大部份人冷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不甘心的人,在没有明确结果的前提下当个搅屎棍。
搅浑水摸个鱼的事还是有人愿意干的,看着人群有要散的架势,闫埠贵有点着急了。
他可是跑着过来的,要是啥也没捞着,那不得亏到姥姥家去了?这个搅屎棍他闫埠贵当了。
只听他大声的问道:“你说是就是啊?这么大个事我们两位大爷咋不知道呢?是谁给你们做的见证?”
他看向人群后面赶来的刘海中问道:“老刘,张雪梅说的这事你知道吗?”
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刘海中,下意识的回道:“啥事儿?我不知道啊。”
“大伙听到没?”闫埠贵的底气更足了,他扶了扶眼镜问道:“我们两位大爷都不知道的事,你搁这忽悠谁呢?”
“你是哪里的大爷?”站在自家廊檐下的何雨柱问道:“咱们院里可没你这号大爷,你这是自封的吧?”
“哈哈哈…”没忍住的何雨水捂着嘴笑出了声,站在一起的刘家人也都笑了起来,带动整个院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其它事先不说,在管事人上面大家是自发抵制的,好不容易撤掉的管事人,你闫埠贵还想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