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户口本上可没有贾张氏、相应的各种票据也没有她的一张、就连唯一的儿子也没有了。
张雪梅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做她的针线活、她能说什么?她又不是刻薄寡恩的人、如果不是贾张氏、她在农村过的还不知道怎样呢。
贾家除了这间屋子、还有轧钢厂的一个工作名额、就剩两个寡妇两个孩子、她们不得抱团取暖?
她们两个相斗那是家里的事、贾张氏要钱防老、张雪梅要钱是为了掌权、分出胜负就没必要再斗了。
互相配合着把这几个孩子拉扯大才是正事、所以只要不是家里的事、贾张氏在外面干啥张雪梅都不会去管。
一个是贾张氏不可能吃亏、再一个贾张氏越泼辣对家里越好、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她们贾家有两个寡妇。
这几年改变的不只是人文环境、还有贾张氏、五十多岁的她也越发显老了、两年的大饥荒让她身上的肉也消耗不少、只剩耷拉下来的皮、加上皱纹那是真难看。
后院主房里、聋老太太坐在炕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跟娄晓娥聊着什么。
看到从月亮门里进来的顾小芸、说道:“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怎么就被许大茂那个坏种给骗了去?”
娄晓娥也抬头看了一眼、问道:“她不是嫁进来的吗?怎么就是被许大茂骗的。”
娄晓娥嫁进来的晚、也没人跟她说这事、何雨柱那里更不可能说了、所以她还真不知道。
聋老太太听了她的问话、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姑娘是张雪梅的表妹、本来是要介绍给柱子当媳妇的、但是被许大茂那个坏种把身子给骗了、他把人家骗了还不想娶、是张雪梅把他堵在家里、他如果不娶就要报公安、他这才答应娶人家的。”
“啊!还有这么坏的人?”娄晓娥惊讶的问道。
刚从温室里出来的她、永远也不可能想到、人的性格是千奇百怪的。
聋老太太看她惊讶的小表情、心里想道:“还是太单纯了。”
接着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柱子一样老实?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行了、以后离那个许大茂远点、好好跟柱子过好你们的日子、抓紧生几个孩子、老婆子我还想看看重孙长啥样呢。”
“我知道了。”娄晓娥低下头红着脸回答道。
下午、闫埠贵急急忙忙的回到家、也没进门在外面就喊:“瑞华、把我那个鱼竿跟水桶拿出来、我要去给咱家钓几条鱼、晚上能添道菜。”
杨瑞华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闫埠贵自制的鱼竿、还有一个小水桶。
一边给递东西一边问道:“他爸、你咋知道今天能钓到鱼?”
闫埠贵接过水桶跟鱼竿、掉头就走边走边说:“老娘们唧唧的、别瞎打听、我得抓紧时间、错过了这个点就不灵了。”
杨瑞华也没当事、回屋继续忙自己的。
傍晚、上班的上学的都往自己家里赶、巷子中胡同里到处都是打招呼声。
何雨柱进了垂花门没有看到闫埠贵、他还感觉挺稀奇、左右看了看没有他的影子、快步就往中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