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别这样!”被抓住不安分的手。
我是被制止了吗?
或许是柳姨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我是该放下一些些的矜持,至少告诉他,我是喜欢他的,那么喜欢……
也或者是这该死又可爱的酒乱了我的心性,现在我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
若是想要,怎么会没有办法?
我一笑,微闭着眼睛,月色之下昂起了头:“那你……亲亲我,你看,这上面,这上面还有一滴玫瑰露呢……很香,很润……”
有一瞬间,林风骤停。
好像周遭万物都被我吓着了。
下一秒……
席间葡萄酒甜美地萦绕,带着男子雄浑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按在我的唇齿间,好像等了许多许多年的干涸土地见到了久违的雨水……
刹那间就要将我吸干一般。
“微微,微微……”咬住我的下颚,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把我咬痛,他不断呼唤我的名字。
“嗯,是我呀。”我觉得喉咙都是干的,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这个动作落在情已狂乱的男子眼中,无疑是致命的……
被自腰腹间托起,拥入怀中,我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能与他贴合得更近的姿势,只觉唇上麻麻酥酥的痛感,带着让人不能自持的欲望,已瞬间将我淹没。
被哄骗着,强迫着以手去拉他的腰带。
我不听话,偏要去扯他的衣衫,让他健壮的背脊裸露在月光里。
我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我喜欢他背上的曲线……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里会多了几条疤痕,横纵间充满了魅力却也充满了陌生……
“你是谁?是谁?放开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几乎惊叫出声。
不是荣璋!这个人不是荣璋!
没有给我大喊大叫的机会,栖身向我袭来,连个“救”字都没让我说全,只是“啾”地一声,我已经被又一次堵住了唇齿。
如果说这个吻陌生,我一定是撒谎呢。
百夷鸡儿山,我们初初相遇的时候,这个糙汉子就用他自顾自的理解送给了我一个天大的礼物——要娶我做他的老婆。
于是不管不顾地强迫我接受,以为他帅得掉渣,我就会听话。
现在又来!
我挣扎,用力挣扎,我想我是能挣扎开的,就像在他家那时,我是可以摆脱他的。
可是现在,我发现我越是挣扎,越是被控制得死死的,半分也离不开他的身体,只像个面团子一样被揉在怀里,看到他山峰一样起伏的背脊,匍匐在我的眼前。
“高阳,你放开我!”我急了,头上青筋崩出。
“不可能!”我得到了又肯定又疯狂的回答,“是你要我抱你亲你的,是你说想我的,说话要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