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璋没怎么样,扎了铁锚一个踉跄。
“不见就是,你别怕。”搂住杭泉灵肩膀,荣璋示意铁锚将药放下,“你去请贤妃,就说让她替朕稍作接待,待公主醒了,朕就出去。”
“回皇上,贤妃娘娘在外面呢,不然秦后早就进来了。只是我们娘娘于礼不能同秦君久话,还请皇上早些出去相见,也免公主家人担心。”铁锚说着也不管荣璋恼不恼,竟伏了伏,转身走了出来,拉住我的手,一同向外。
“你这丫头越发疯癫了,连在皇上面前也敢说这样的硬话,你当他听不出来你这是拿话村他吗?”我拉着小锚的手,向着她摇头。
“许他与别人家的妃子拉拉扯扯的,奴婢说句话都不行?”铁锚没敢大声,但是说得有些发狠。
我一笑:“我告诉你哈,我很严肃地告诉你,你一会儿也要和小舟说,别的人也就罢了,只要关于杭泉灵的事情,你们都要给我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许说,一个表情也不能有。记得没?”
铁锚一脸嗔怪地看着我:“看样子这里面的事情,小姐你知道啊?”
我叹了口气:“我多希望我不知道啊。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早知道就是这样罢了……”
晃了晃脑袋,我一拍铁锚的肩膀:“你去问问百里明月,有没有什么药膏是能拔除皮肤上的颜色的。要温和不伤手的才好。”
铁锚不太明白,被我推着出了大门。
这边,我走来坐在秦君夫妇对面,笑着说周美人还没有醒,皇上惦念皇妹,还在陪着,请两位稍等。
“这怕是不合规矩吧,虽说名义上周君乃是周美人的皇兄,但是说来并无血缘关系,这样共处一室,恐有不便啊。还是本宫带人进去照顾吧。”阿努蛮皮笑肉不笑道。
“哎?”施仁策大手一挥,“这就很是不必了,既是兄妹,又谈什么血缘,谈不到谈不到。周老弟正人君子,身边又有贤妃娘娘这样的美人,怎会对其他女子,尤其是自己的嫂嫂有所图?梓潼多心了,咱们只在这里安坐就是。”
阿努蛮瞪了施仁策一眼:“这话别人说臣妾还相信,陛下说,臣妾是要笑掉大牙的。陛下后宫之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了,哪一个不是姿容俏丽,皇上还不是瞧见一个喜欢一个?”
阿努蛮笑着指了指施仁策的脑袋,又似是不经意地用眼睛刮了我一下。
一边,施仁策痴痴而笑,像是被道中了心事一般,与自己的皇后心领神会!
我实在不想忍了。
里面一对浓情蜜意也就罢了,是早知的情谊。
外面这一对可就奇怪了,这是怎么把吃醋拈酸说得这样柔情似水好似调情的,还当着我这样的一个外人,又极不礼貌地拿我当了校场上的梅花桩,踩来踩去显示各自的武艺高强!
站起来告辞,我的任务完成了,把秦君夫妇安置到荣璋和杭泉灵所处的内阁,免去许多好说不好听的闲话,我就可以走了。
管你们呢!打起来有我的什么?我是连架都懒得劝!
信步出了寝馆,我左右瞧了瞧:“寺哥哥呢?”
“大概还在前面吧,这里是内院,非召,南将军也来不了。”小舟陪着我出来,回到。
“走,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