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最受不了消炎水的作用。”
“哦?叫什么名字?”陈军长第一个想到苏白芷。
周成峰:“我没问,你去问老朱,她知道。”
陈军长眼角抽了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人才?
“真的,你看看我这伤口,就是那丫头缝的,啧,跟老傅技术有得拼了。”周成峰拉起裤腿,把纱布掀开给他看。
陈军长看了一眼,心里就有底了,这样的缝合技术,军区医院只有两人。
他故作为难:“您说的人我知道是谁,可惜了……”
陈军长故意停顿,等着眼前的人追问。
好友老周就是个急性子,他按耐不住问:“可惜啥?是人才就捧着,我们还能少了那丫头吃喝?”
“我这边向制药厂那边申请条件,他们不答应,态度强硬。”陈军长露出一副难解决问题的神情。
周成峰拍桌子:“他们敢?掉钱眼里了?”
陈军长趁机把苏白芷提的条件说了一下,并强调那两款药的药效。
周成峰眯了眯眼睛,回过神,冷嗤:
“跟我还耍心眼,说吧,想让我帮什么忙?”
陈军长挑眉:“我想用军区医院的名义,申请办制药厂,这样药方就在我们军方手里,怎么给福利也是我们说了算,
且还能给部队创收,一举三得。”
周成峰沉思了片刻,才道:“这事我跟老婆子说,她肯定能办下来。
一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去桂省一周,应该气消了。”
陈军长忍着笑,点点头。
两个人加起来快140岁了,现在还像小孩子闹脾气。
为了躲京市的乌烟瘴气,两人收拾两个包,就来这里养老了,不站队不沾边,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孙子周翼像插了翅膀,到处飞,处理外交事务。
跟陆北宴是发小,两人性格南辕北辙,却能成为好朋友,挺稀奇的。
此刻正在y国转移物资的周翼,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啧,一点灰尘就受不了了?娇气。”陆北宴把最后一包东西送上卡车后,吐槽了一句。
周翼瞥了他一眼:“听说你结婚了?不会是为了骗老头假结婚吧?”
陆北宴伸手搂住周翼的肩膀,笑得邪肆:
“阿翼,假结婚是真的,是被老头设计的,
不过,如果姑娘愿意,我这婚就能成真的。”
周翼拍开他的肩膀,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没好气地说: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出来就代表国家形象。
不过,你小子真动心了?难得,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
一朵鲜花插牛粪了,我替那姑娘难过。”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怎么也算大院里的抢手货,哪像你?母猫看到你都得躲起来。”陆北宴抬脚就往他的西装裤踢。
周翼闪躲不及时,看到裤腿上的脚印,嘴角抽了抽。
“什么时候回国?来青省,我们聚聚,正好来家属院看看你爷爷奶奶。”陆北宴看好友神色,立刻转移话题。
周翼拍了拍裤腿的灰尘:“顺利的话下个月,战女士打电话催婚了,天天叫嚣说我快成老黄瓜了,卖不出去砸家里,嫌我丢人”
他想到奶奶的形容就摇头失笑,老太太真急了,已经向他的上级施压。
而且伟人语录用得一套一套的。
“战奶奶还是那么风趣幽默,形容得够贴切。”陆北宴说完就跳开,躲过了周翼的攻击。
随后他快步跑走,向后摆了摆手。
任务结束,他要回去追媳妇了,没空跟“老黄瓜”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