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回想着这个老人家,还真有印象。
因为这个阿婆的脸上有一块椭圆的褐色胎记,实在区别很明显。宋殊只见过一个胎记长在脸上的人,就是她了。
这个阿婆听见雀酒这么说,还以为银霜本来就姓宋,走过来笑着道:“你如今真是光彩夺目,指定是老夫人身旁的红人了吧?”
不等宋殊回话,她连忙拉过宋殊的手,避开她身旁的婢女,“就是去年给你说的那亲事,你还考虑不考虑?他们家那孩子如今建好了屋子,彩礼也愿意多出五两!”
雀酒在旁边听了个大概,直接愣住了!
宋殊拿着个团扇,脸上还挂着笑呢:“那家儿子还没找到媳妇呢?”
当初这事儿实在是好笑,连老夫人都曾经骂过他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庄子旁边有个佃户,看银霜是老夫人身旁的奴婢便起了心思。当初把他们家夸得顶呱呱的好,说是家中只有一个独子,以后家产全是他的,而且婆母人好,对媳妇儿大方。
结果呢,他家不仅没家产,甚至还盼望着找个能赚钱的媳妇儿回去。
老夫人为这事儿还训斥过银霜一番,说她长相招摇便少出去逛。
可是宋殊觉得,这事儿自己有什么错呢?难不成因为自己长相好,便不能如同普通人一样在外散步在外玩耍了吗?
还不等阿婆回话,雀酒便厉声训斥道:“放肆!”
阿婆回头看了一眼气势强硬的雀酒,一时也有些害怕:“这是怎么了?这丫鬟是你什么人。”
“这是我主子。”雀酒站了出来,“休得胡说,你是哪家的?”
听到主子两个字,婆子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