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听到这里,有些错愕:“进宫受赏?”
“正是。”宁然听了便笑道:“姑娘要不要给晴儿姑娘书信一封送过去?”
“嗯。”这事儿说来也是大事,让晴儿有个准备也好。
“你去拿纸笔来,我写一封信,你帮我送到青州去。”
宁然听了道好。
宋殊写完了信,便问起京中如今的情况,还特意问起了曾经的南州州府。毕竟牧大人与牧本有亲缘关系,她这边如今不方便替牧本说话,但他的亲人却可以。
宁然听了自然明白宋殊的目的,她温声劝慰道:“姑娘不必如此担心牧公子。陛下一向心系天下,秉公无私,带他们回来也不过是因为他们与右相瑞王有关联,这里面的事情厘清了,也就无事了。若是他们与谋反一事牵连至深,那自然是他们自己的错,姑娘万万不能因此沾染了关系。”
“再说当初,若不是宋大人和牧公子阴差阳错将您带走,恐怕姑娘已经身陷囹圄之中了。那瑞王就是个疯子,后来甚至还以右相女儿要挟右相,又以右相来要挟陛下。”
这还是宋殊第一次听到当时之事这么详尽的内容,连忙问道:“然后呢?”
“他们都是谋反罪人,死到临头了才会如此,陛下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宁然扫了宋殊一眼,继续道:“陛下杀伐果决,大约只有遇到了娘子的事情,才能让陛下心软。”
雀酒从外面挑了几匹夏天能穿的料子,特意让人捧进来给宋殊看:“姑娘看看,这几匹料子如何?正好夏日了,姑娘今年也没做夏天的衣服。”
宋殊选了两匹,指了指另外一匹:“你们跟着我也受苦了,这匹布可有多的?给院里的婢子都做一件,再选颜色沉稳些的,给其他人也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