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亲,我倒是真真怀疑,殊儿是不是在旁人那儿学了别的亲法。”
宋殊瞪他,“陛下要如何才能不提这事儿?”
“不提?”尹诏良冷笑一声,“是殊儿如今觉得亲吻的不是自己的夫婿,心中羞愧难耐了?”
“殊儿若是愿意亲手杀了牧本……”他话未说完,一个字一个字地放得很慢,观察着宋殊脸上的表情。
宋殊果然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殿下,我不想杀谁!我这辈子也没杀过谁,难道殿下想让我午夜惊梦,想的都是别的男子吗?”
尹诏良没说话。
“若是殿下真想让牧本与我毫无牵连,就别再因为我的事情牵连他了。不然我这辈子都怀着愧意。”
尹诏良面色冷硬。
果然牵扯到这事儿,两人又闹的不愉快。尹诏良没再留她,让人送她回去。
宋殊也乐得离开,毕竟这气氛再说下去,恐怕也不会什么好结果。
过了几日,宋殊看见哑奴们在收拾行李,猜想着恐怕回京的时间近了。她修书一封,让哑奴替自己送到薛家去。
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哑奴接了便出去了。
宋殊写给宋晴,说了自己的打算,告诉宋晴自己这次是安心跟着陛下了,不日应该会回京。只是她担心宋濂的身体,必须让懂医的宋晴多去看几次才能放心。
如若是回了京,恐怕情况又会生变。确定了宋濂的情况,宋殊也好再去尹诏良那里好生求情。
如果能在回京之前争取一个机会,让尹诏良给宋濂自由,宋殊也便没什么牵挂的了。
到时候让宋濂带着宋晴远离京中,自己若是有个什么事,也不会殃及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