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丁宗连忙说了一句。
旁边的军士便用旧布直接塞到了宋濂的嘴中。
尹诏良却也在这一瞬息之间,迈上了厢房的阶梯。
他一手执鞭,鞭柄抬起宋殊略施粉黛的颜面,“你哥说你不是自愿的?”
宋殊紧紧咬着嘴唇,看向他:“殿……殿下……”
他却将鞭子抽回,做竖状在嘴边:“喊不对,大不敬。”
说罢,他一用力,将宋殊推回了房内。
他借力也踏入了房门,脚一勾,门被锁死。
宋殊的剪瞳此时盛满了不知所措和脆弱,好似只需要轻轻一摇晃便能落下泪来。
尹诏良嘴角扯了一丝轻笑,嘴中却吐出让人发颤的话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殊儿,上一次我好生以待,你似乎却并未长教训。”
他将软鞭一扯,高大的身躯几乎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宋殊跌坐在地上,自下仰视着他:“殿下,我……我……”
尹诏良蹲下,钳住她的下巴,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他的指节用力,几乎攀上宋殊下巴的瞬间,便起了红意。
“还在想怎么辩解吗?”
“是不是想为你哥哥和你那新郎官开罪?”
说话间,他的眼睛极快地掠过屋内喜庆的装饰,眸光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今日害宋娘子丢了新郎官,新婚之夜该如何是好?”
说话间他抱起了一身喜服的宋殊,扔到了喜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