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日头太烈,也只有早上牧本才会将宋濂抱出来。
看着梳妆台上昨日的那个妆奁盒,又看向在树荫下给宋濂打扇说笑的牧本。
宋殊想了许久,打开用里面的玉簪给自己挽了发。
见到此幕,牧本笑得连嘴都合不拢,早餐用了不少,还扬言中午要去买只猪脚和排骨回来给宋濂好好补补。
宋濂看了看妹妹头上那根有些打眼的玉簪,冷哼一声,却没说什么。
等牧本回来了,宋濂特意叫了他进房。
“你与殊儿摊牌了?”
“嗯。”牧本心情不错,并不计较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
谁让宋濂是他大舅哥呢?
“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可真想给你两拳。”
牧本不怒反笑:“快好起来吧,殊儿很担心你。”
宋濂神色黯淡,他又何尝不想呢?
“我还想让你参加我和殊儿的亲事呢。”
宋濂被他气道,“还没学会走路便想着怎么跑了?”
“这叫未雨绸缪才是。”
安静片刻,宋濂整理了态度,认真看向牧本:“我虽知晓你对殊儿是真心实意,但作为她的长兄,我还是要警告你。”
“要是以后欺负了殊儿,别怪我饶不了你,和你拼命。”
“自然是不会的。”牧本笑着,“行了行了,今日大喜,我去厨房给你炖猪脚。”
今日牧本下厨,宋殊便坐在房中,提笔给宋晴写信。
上一次寄到云道山的信还是宋濂送过去的,这一次宋殊说了许多,不光说了宋濂的事情,甚至还有她与牧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