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身上有伤,伤的又是要害之处。平日连起身坐在床上都做不到,大小便都需要人照顾。
牧本便承担了这个责任。
宋殊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每日便承担了给家里洗衣做饭的事情。
宋濂拉过妹妹的手,“我这个床垫右边,有五十两的银票你拿出来。”
宋殊摩挲了一番才知道那张隐蔽的银票。
“这是我与小皇帝回京之时,小皇帝给我的。因为在外怕被偷,便缝在了我的衣服里,后来一直未被发现。我本来是想将这个钱当做最后的本钱来用。如今这个情况,我也赚不了钱,还要劳烦牧本,你将这个钱给他,平日里用来家用。”宋濂说到。
宋殊便出去将银票给了牧本。
牧本垂头看着银票,许久没做声,“这般客气做什么。殊儿,在外我可是你的未婚夫,照顾大舅子不是应该的吗?”
宋殊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羞,“牧大哥别开玩笑了。钱你拿着吧,这是我大哥的一片心意。如今我没什么银钱可以给你,如若以后赚了钱,定然会回报你的大恩的。”
“我不需要你回报。”牧本看向她,眼神幽幽。
岭西的夏天实在是太热了,照顾起病人来也格外费劲,每日需要给他擦身按摩,家中的其他杂事也少不了牧本。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牧本在一次深夜与宋濂单独说了想求娶宋殊的事情。
这一个多月来,宋濂哪里还吐得出什么拒绝的词,但是他也没忘了当初想要给妹妹的自由:“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你要是能让殊儿同意,我不会反对。”
牧本松了一口气,自此之后生活之中与宋殊也表现得亲昵起来。